安暖再次厚著臉皮去敲了薄九雲的房門。
門開了,糾結該怎麽說的安暖立時瞳孔地震,臉上表情呆住。
原本還襯衫長褲的男人,此時已經剝光了上身,緊實飽滿的肌肉晃的人眼暈。
那兩條如同高岸深穀的人魚線沒入鬆垮的西褲裏,難以形容的性感。
安暖第一次體會到男色的威力。
原來不是她對男人沒開竅,是她沒吃過好的。
安暖在心裏狠狠的鄙視自己。
一個半裸的男人而已,又不是全裸,這麽沒出息。
薄九雲濃眉平展,寒眸陰沉,站在門內一言不發。
安暖揪著衣角,心裏發毛,磕磕巴巴地說:“那個,我不是這的會員,我閨蜜一人在這我不放心,能不能借你的沙發呆一晚。”
也沒幾個小時就天亮了。
薄九雲良久未語,忽的幽幽開口:“你確定要進來?”
這句話聽著沒有一點警告的意味,反倒十分蠱惑。
安暖不假思索地點頭。
“你別後悔。”丟下三個字,薄九雲轉身去了浴室。
她後悔什麽?
安暖一臉坦然的進屋關門。
寶貝都說這男人是搞純愛的,那她就不用怕。
等薄九雲洗完出來,安暖已經在沙發上睡著了,懷裏抱著靠枕,護住肚子。
懷孕,四個月,手上卻沒有戒指,半夜一個人外宿,薄九雲深眸卷動,如同窗外的夜一樣黑不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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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陸西嶺頭疼欲裂的醒來,發現脖子動不了了,自己的胸前還埋著一顆黑絨絨的腦袋。
“嘶~~”他想把脖子扭正,一動就扯著後腦勺的神經疼。
昨晚他都幹什麽把自己幹廢了?
閉上眼,盡力讓思緒回攏,那些不算旖旎美好的畫麵斷斷續續的湧入腦海。
再睜眼,眼中多了絲驚駭的神色,慢悠悠地推開趴在身上的人。
栗知累瘋了,翻身躺正也依舊未醒。
陸西嶺呼吸驟停,瞳孔放大,這女人是誰?
跟他昨晚選的大胸大波浪完全八竿子打不著啊!
臉隻能歪向一側,陸西嶺模樣說不出的滑稽,慌手慌腳的找到自己的手機,退出了房間。
手機沒電了,他拿客廳的座機打給薄九雲。
電話響了三聲接通。
“阿九。”陸西嶺壓著嗓子都抑不住裏麵的慌。
“嗯”電話裏傳來清冽冷力量感的聲音,似乎已經醒了很久。
陸西嶺看了眼時間,7點49。
對於工作狂的薄九雲來說一點不稀奇。
“阿九,出事了,出大事了!”陸西嶺抑製不住的低嚎,“我昨晚不是和一個大胸妹子上來的嗎?怎麽我床上躺著一個幹癟四季豆?漏氣了?”
薄九雲闔上了放在腿上的筆記本,捏了捏眉心,“我現在過來。”
掛了電話,沒一會兒,敲門聲響起。
陸西嶺趕緊去開門,薄九雲見他歪著臉,拿左眼瞄他,蹙眉,“你怎麽了?”
陸西嶺鬱悶,“落枕了。”
“......”
一本正經的薄九雲難得幽默了一句:“難以想象。”
陸西嶺苦瓜臉,沒心情聽調侃,“到底怎麽回事啊?我那胸大屁股大眼睛大的妹子呢?”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