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有些惘然,問道:“寧奕用了隔音符?”
大客卿的神情變得有些古怪,他的身份和地位,有些事情,總是不方便說破的。
宋伊人繼續淡然道:“朱砂啊,有些事情不用刨根問底,你自己想想,換做我們倆,不用隔音符合適嗎?”
朱砂宛若雷霆,被劈了一般,整個人像是泄了氣的氣球,瞪著大眼睛盯著淨蓮,在大客卿麵前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滿臉的滾燙,幾乎快要生煙。
雲雀還是一副懵懂無知的模樣。
他傻傻問道:“所以寧先生為什麽會要用隔音符?”
他問錯了對象……對於修行方麵知無不言的宋雀先生,此刻選擇了尷尬的緘默。
宋伊人隻能扶額,試圖作為打破尷尬的那個人:“寧先生,應該是……在,幫裴姑娘治病?”
最後幾個字,非常艱難的從宋伊人口中迸了出來。
他非常佩服於自己替寧奕找到這樣一個借口。
“治病?”雲雀眨了眨眼,“裴姑娘除了神魂,還有其他的隱疾?是肉體上的?”
這下真的是車廂內一片沉默。
“不行我要去看看。”
雲雀很認真的開口
“信我。師弟。別過去。”宋伊人大力按住躁動的小和尚,盯住雲雀的雙眼,道:“寧先生恐怕真的會打死你。”
不諳世事的雲雀……現在似乎明白了什麽。
他的臉頰變得有些生熱。
雲雀連忙雙手合十,默念佛號。
他咳嗽一聲,“抱……抱歉,小僧道心似乎出了一些問題……一個人入定修行片刻,大客卿,師兄,請見諒。”
……
……
陽光搖曳,卻再也穿不透這席車簾。
寧奕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
那雙輕柔的,發燙的手,拉著自己,一點一點俯低身段。
丫頭的後背原本像是撐著一根無形的戒尺,從來筆直,但此刻卻像是一灣柔水,化散開來,兩個人的距離貼的極近,她便鬆開一隻手,任由其摸索。
寧奕才發現這妮子原來解衣衫扣子倒是熟絡。
他一隻手撐著車廂座椅,以極大的定力抑製住自己同樣伸出手解對方衣襟的念頭。
呼吸越發沉重。
裴靈素像是貓兒一樣輕柔的腔調在車廂內回蕩。
“哥哥……”
“隔音符……已經貼好了呢……”
這是什麽意思?
寧奕胸膛裏燃起一團燥熱,他的聲音帶著沙啞,無奈:“玩火呢?”
裴丫頭嘻嘻笑了一聲,雙腿抬起纏在對方腰間,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還記得西嶺菩薩廟的最後一夜嗎?”
寧奕怔了怔。
最後一夜……
蛛妖。
幻象。
那一夜,蛛妖幻化的裴丫頭,就是這樣的姿勢,與自己抵靠在一起,念著酥軟入骨的情話。
寧奕回過神,猛地注意到裴丫頭的額首,結了一層細微的冰霜,她的眼神帶著一些疲倦,聲音雖仍柔軟,卻帶著一些令人心疼的倔強。
“哥哥……”
她笑道:“答應我,不要給我留遺憾,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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