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奕:
“???”
片刻後,白鹿洞書院的水月師叔到了,才算把他解救下來。
人群散開。
水月帶著寧奕,走了一條無人的幽徑。
“水月先生,你們書院太危險了……”寧奕渾身冷汗,回想起剛剛的畫麵,心有餘悸道:“剛剛那個小姑娘再問下去,我都快和太子生孩子了。”
水月披著一身湛藍色道袍,頭發紮了一個圓形發髻,看起來心情很不錯,笑吟吟地問道:“生了的話,孩子姓什麽?”
寧奕苦笑道:“可別為難我了,您怎麽也來呀?”
“剛剛那個刁難你的丫頭,是府主新收的弟子,也是聲聲慢的師妹。”水月忍俊不禁,道:“平日裏,書院就拿她沒辦法,古靈精怪的,鬼點子多……聽說你來了,她非要先去會會你,拖了我半晌。”
寧奕錯愕,回想起那個女弟子的模樣,的確與其他弟子的穿著不同,淡藍色道袍,頭發束成圓髻,麵容帶著三分靈氣,眼裏滿是狡黠。
“不過……你可不能怪她。”
水月輕聲道:“你出事的那三年,書院也出了不少力,在大隋四處找你的下落……合流之後,其他三家可沒那麽好心。你要知道,背後是有人在出力的。”
這一句話,倒是點醒了寧奕。
寧奕神情變了變,沉聲道:“謝謝前輩提醒……”
“我家那位姑娘不善言辭,不過你也不用多想,也無需為難。”水月想了想,還是道:“無論如何,白鹿洞都會去幫一幫蜀山。”
寧奕當初來白鹿洞。
水月渡劫。
他親眼看到了水月先生的最後一劫……心中所念之人,最終無緣無分,隻能是一場鏡花水月。
白鹿洞書院與蜀山之間的關係,也因為徐藏和水月的過往,變得很是微妙。
幽徑到頭,水流潺潺的聲音響起。
寧奕看著遠方瀑布,水霧朦朧,一位女子披著輕紗,戴著鬥笠,坐在瀑布之前撫琴,背對自己。
琴音伴著瀑布,一弦一柱,擊破水流,層層疊疊,戛然而止。
江眠楓緩緩轉頭,隔著麵紗,望向寧奕。
聲音卻是未變,仍然輕靈。
“寧先生。”
“好一個寧先生。”
聲聲慢的話音剛剛落下,幽徑樹林外,另外一邊,便閃出了一道身影,之前那位披著藍色道袍的女弟子,走了捷徑,手中捏著野果,晃蕩雙腿,落了下來,笑眯眯道:“可還記得我?”
寧奕神情古怪。
“師妹……不許胡鬧,寧先生是書院的貴客。”聲聲慢蹙起眉頭,輕輕嗬斥了一聲。
女子渾不在乎,挑眉道:“貴客?師姐,你以為這位寧先生是來找你敘舊的?他可是來上門提親的嘞。”
聲聲慢的動作忽然僵住。
寧奕連忙道:“我來書院……替我的師侄提親。”
琴君抬起落在鬢角處的玉指,聽到提親之後一滯,聽到師侄之後恢複如常,她聲音略微疑惑的問道:“寧先生的師侄?”
寧奕點了點頭,笑道:“冒昧打擾……書院內,哪位姑娘道號玄鏡?”
話音落地。
一片死寂。
女子口中啃了一半的野果咕咚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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