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遠的嘴角帶了一抹笑意,那笑裏飽含了太多。
“藍若語嫁給夏戰,不是奉子成婚嗎!”國師的麵色果然有了幾分變化,挑著眉頭,一臉的疑惑:“如何會讓藍世雄身敗名裂?”
這些年來,他雖然也一直都在調查著天元門的一切,卻是很多消息並不靈通。
而且藍世雄的手段,他也是知道的,十分忌憚。
更是恨之入骨。
說著話,淩遠又看向了夏九歌。
他知道,夏九歌一定很想知道的。
他要的就是挑起夏九歌的興趣。
他當然無法認出夏九歌,可那塊香料,就讓他斷定,這個相貌平平的小丫頭就是易容過的夏九歌。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其實藍若語會嫁給夏戰,全是藍世雄的陰謀。”淩遠這些日子沒有回義香門,自那次在錢州失手,就一直著手調查天元門了。
他也很奇怪藍若語為什麽會躲在錢州。
更奇怪夏戰對她的態度。
所以,下了大力度調查此事。
倒是沒有讓他失望。
收獲很大呢。
夏九歌的身形不自覺的僵了一下。
其實她也想到了這一點,隻是無處可查。
國師的麵色變了幾變:“藍世雄……他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算計呢!”
這一點,他是完全相信的。
“豈止是算計!簡直就是人麵獸心!”淩遠搖了搖頭,歎息了一聲。
他雖然與國師對麵而坐,看似在與國師說著話,眼角餘光卻始終看著夏九歌,看著她的表情變化。
此時此刻,夏九歌的表現讓他很滿意。
魚兒已經上鉤了。
國師還想問什麽,卻是神智已經開始不清了。
夏九歌放在糕點盒子裏的香料開始起作用了。
現在隻要她拿出鈴鐺開始催眠,就能讓國師到皇上那裏認罪,說出當年他與楚嫣然聯手陷害藍若語之事。
那時候,夏府出了不少人命案。
都與國師有關。
不過,有淩遠在,她根本不能動作。
隻能恨恨捏著袖子裏的鈴鐺,恨不得掐死淩遠。
雖然他口中的秘密,她是感興趣的,可這也來的太不是時候了。
這時淩遠卻抬起手指,對著國師打了個響指:“睡吧!”
下一秒,國師就趴在了桌子上。
讓夏九歌愣了一下,狠狠擰眉,記憶中淩遠的調香術也不是多麽高深,至少在催眠這一項上,沒什麽造詣。
可眼下,似乎與她知道的完全不一樣。
淩遠這一手玩的很漂亮。
比她夏九歌更有效率。
抬抬手指而已。
“九歌!”見國師睡了過去,淩遠再次抬眸看向易容後的夏九歌:“幾日不見,你的進展不小啊,我的確是不能再當你的師傅了。”
他留下的破壞夏九歌催眠術的香囊已經不起任何作用了。
夏九歌瞪著他,一臉的不爽。
“有話快說!”夏九歌沒好氣的說著,麵上帶了幾分不耐煩,臉色鐵青。
還算客氣的沒有說出後半句。
“注意言詞!”淩遠的語氣涼了幾分。
“我言詞有問題嗎?”夏九歌已經走到了淩遠麵前,居高臨下的瞪著他。
眼神不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