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九歌坐在一片花叢裏,心情倒是漸漸平複了下來。
她何償不明白,眼下的情形對自己很不利,皇後和皇上都在忌憚她。
稍有差池,可能就有性命之憂了。
隨手摘下一朵花,不斷的撕著花瓣。
此時此刻,夏九歌倒是放下了執念,什麽也不去想,隻是看著深邃漆黑的夜空。
這宮裏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她的確得處處小心。
可她卻不想被軟禁在這裏,什麽也做不了。
皇上會調查夏家當年之事,國師也不是吃素了,定會想盡辦法毀滅證據的。
“什麽人?”突然夏九歌回頭,低喝了一聲,手中已經捏了幾把柳葉刀,眼底帶了幾分殺意,全身防備的看向前方。
“警覺性還是挺高的,看來也不是完全的沒用!”楚墨笙從黑暗中走來,語氣裏帶著嘲諷之意,冷著一張臉。
他離開這段時間,夏九歌可是沒少惹事,真的是一點都不安份安己。
見是楚墨笙,夏九歌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來做什麽!看笑話!”
“看你的笑話都不如回到殿上多喝一壺酒來的痛快。”楚墨笙已經走到近前,四下看了看,在她的身旁坐了。
也不看她,隻是抬頭看著夜空。
讓夏九歌想掐死他,這話的時候,全是對她的不屑一顧。
“那四王爺還是回去喝酒吧。”夏九歌語氣薄涼的說著,站在那裏,低頭瞪著他。
“不去。”楚墨笙也不看她,挑著眉頭:“淩遠受傷了!”
“哦?”夏九歌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吸引了,有些不可思議:“他不是回義香門了嗎?怎麽會受傷?”
“你很擔心他?”楚墨笙的麵色瞬間冰冷。
坐在那裏,夏九歌竟然能感覺到周身有冰冷的氣息襲來。
這比西伯利亞冷空氣還要可怕。
讓夏九歌下意識的後退了一下:“他是我師傅,我擔心一下有錯嗎?”
“不思悔改!”楚墨笙瞪她,心情都被她破壞了。
夏九歌聳了聳肩膀:“莫明其妙!”
下一秒,楚墨笙起身,大步離開了。
隻留給夏九歌一個背影。
讓夏九歌更覺得莫明其妙了。
一邊跳腳問道:“淩遠死了嗎?隻是受傷嗎?”
她覺得與楚墨笙溝通起來真的很費力氣。
楚墨笙沒再理她,徑直離開了。
氣得夏九歌在原地暴走,這個家夥一定是為了惹她生氣才跑過來的。
虧她聽說他被困住還那麽著急。
真是浪費感情。
也恨恨甩了一下袖子,咬牙切齒的回寢殿了。
楚墨簫喝的伶仃大醉,走到宜秋宮門前,卻被侍衛攔了下來。
十分不爽的動手打了幾個侍衛,借著酒勁兒,沒有手下留情,加之有衛霖,十幾個侍衛一會兒就被放倒了。
其實衛霖想阻攔楚墨簫的。
可此時的楚墨簫根本什麽也聽不進去。
“九歌!”楚墨簫穩住守門的宮女太監,徑直進了夏九歌的寢殿。
正睡的迷糊的夏九歌聽到動靜,猛的坐了起來,床邊站了半晌的楚墨簫忙抬手按住她的肩膀:“九歌,別怕,是我!”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