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話不要說得那麽滿,你那點本事,在本尊麵前,還不夠看!”
隨著一聲淡淡的話語聲,一個枯瘦披著黑袍的人出現在二樓的樓梯口處,黑袍碩大的鬥蓬罩著他的腦袋,顯得無比神秘。
蘇容時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梁神師親自出麵了,你完蛋了,到現在還不肯跪地投降嗎,我先替神師收點利息!”
蘇容時說著,跳著腳掄手就向孟良的臉上抽了過來。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聲中,蘇容時踉蹌後退,捂著自己的臉難以置信地看著孟良,做夢也沒有想到,在梁神師出麵的情況下,他居然還敢向自己動手,而且,他是怎麽打的自己耳光?這麽響,還不太疼,就是太羞恥了!
“你……你居然敢打我?”
“啊,敢啊!”孟良十分認真地回答道,但是目光卻瞥向樓上那個神秘的梁神師,這家夥身上陰氣這麽重,怪不得會選這邪脈之處居住,他就不怕勾了地下陰煞之氣,造成動蕩給自己招惹血煞因果嗎?
“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還有你……”蘇容時又指向了蘇巧巧,麵孔扭曲,邪意越來越重,“老子要幹了你,老子要幹死你,老子要把你從早幹到晚!”
蘇巧巧氣得俏臉通紅,銀牙咬得咯咯做響,不管怎麽說,也是叔伯血脈的堂哥,居然會說出這種無恥的話來!
“寡廉鮮恥!”
“啪!”又一記又響亮又不疼的耳光抽在蘇容時的臉上。
“我特麽……”
“心術不正!”
“啪!”又一記耳光抽了過去。
耳光響亮,偏偏又不太疼,又能把臉抽腫,幾記耳光下來,蘇容時的臉已經腫得像豬頭,現在他已經放棄反抗了,雙手緊緊地捂著自己的臉。
但是,每當孟良念出一個罪名耳光抽下來的時候,總能把他的手從臉上拽下來,抽完一記之後他剛好捂上,看起來就像是他故意把手放下來讓他抽臉,然後再捂上一樣,幹的就是脫褲子放屁的事。
“喂,你還不出手嗎?再不出手,你忠心的跟班就要被我打死了!”
孟良說著,一把揪起蘇容時,拽下他的雙手,反反正正連抽了十幾記耳光,直接就把蘇容時抽得滿嘴是血,眼睛都直了。
梁神師還是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蘇大伯忍不住了,掄著拐棍大叫一聲我跟你拚了,衝上來就打。
孟良還沒等出手呢,蘇巧巧一手一隻高根鞋,脹紅著臉咬著牙,衝著自家大伯就是一通狠刨,直把蘇大伯刨得連連慘叫,滿頭滿臉都是血,捂著腦袋連叫不孝逆子,然後被高根鞋一下子刨到嘴上,把假牙刨飛這才算是消停下來。
蘇巧巧痛毆自家大伯之後戾氣上湧,重重地踹了大伯一腳,然後拎著高根鞋就要奔楊國強衝去,嚇得楊國強趕緊往樓上跑,大叫著神師救命。
梁神師這時才發出劃玻璃一般的尖利聲音,“有血為引,才值得我出手,小子,你已經錯過最後救饒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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