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孟良把這深奧的哲學問題想明白,嶽航就已經坐到了他的身邊。
孟良打量了她一眼,美人出浴之後,頭發還是濕的,粘在雪白雪白的脖頸和胸前。
關鍵是,她的雙腿在交疊的時候,孟良可以用自己這雙一眼望百病的靈神眼確定,裏麵要是多了任何一件,自己都把眼珠子摳出來當泡踩。
她現在身前所有的防禦,都寄托在腹部那根鬆鬆垮垮,不用解自己都能散開的帶子上。
嶽航一抬豐潤的手臂,揉了揉自己的肩膀道:“巧巧折騰得我這肩膀又酸疼起來了,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給我按好了,現在又犯了,你再給我按按唄!”
孟良當時就不幹了,這不是置疑自己的醫術嗎。
“絕對不可能,上次已經把你肩周淤滯之處全都揉開了,一個甲子之內絕不會再犯,你知道一個甲子吧,就是六十年!”
嶽航豐潤柔和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惡狠狠地道:“我說犯了就是犯了,幫我按一按還能累著你啊!”
孟良一臉正色地道:“那可不行,天醫門的醫術有一說一,有二說二,絕不能這麽含含糊糊的……”
嶽航的臉色都有些黑了,眼神一直瞄著桌上的紅酒瓶子,似乎隨時都會抄起酒瓶子給他的腦袋上狠狠地來那麽一下子。
孟良輕咳了一聲道:“你的肩膀肯定是沒問題的,但是,因為你久坐再加上久站的原因,你的腿部經絡已經有些沉滯了,如果不及時揉開的話,可能會有血淤之相,噢,就是靜脈曲張!”
嶽航的臉色一下子就好看多了,豐潤潤的小臉上也浮現出紅光來,然後雙腿一抬,搭到了孟良的腿上,圓潤的腳趾頭微微地勾動著,“那你給我按按唄!”
“那就按唄,不過就是一些淺顯的醫術!”孟良笑道。
孟良說著,大大方方地按到了她的小腿上。
本來存心不良的嶽航目的絕非如此,但是當孟良的手按到腿上的時候,就像是一個熱而不燙的火爐,不停地烘烤著自己的小腿,甚至她都能夠感覺得到,小腿處的血液在飛速地流動著,甚至有一種淤滯被一衝而開的那種豁然暢通感。
“啊喲,怎麽這麽舒服,我的腳怎麽還有點酸麻呢?”
“足部承擔著人體所有的重量,一百多斤天天這麽壓著,再強的人,也會……”
“你說誰一百多斤呢!”嶽航又不樂意了。
孟良氣得很想把她那雙筆直修長卻又帶著幾分肉感的雙腿甩開,這又咋了,說不樂意就不樂意了,我倒底咋地了?
“我九十八斤,從來沒有破百過,我有那麽胖嗎?”
“好好好,你不胖,你一點都不胖,你哪有九十八呀,分明就是八十九!”孟良沒好氣地道,卻趁她不注意,悄悄地在她足底輕輕地一點,一股微弱的真元順著足底要穴一衝而上。
“啊!”
嶽航一聲輕吟,修長的輕吟聲九曲十八彎,吟得讓孟良心顫手抖,差點一指頭點在她的死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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