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兩人淺淺聊了幾句,這會兒榮一京都沒感覺到秦佔有什麽不對勁兒,或者說特別惱怒,他不在深城,是聽別人打電話說的,沒親眼看到事件發生,還以為是小打小鬧,頂
多是氣得秦佔找人教訓司徒寧一番,誰料淩晨便得知司徒寧的死訊。
司徒寧死在家裏,準確的說,是死在他舅舅家裏麵。
政府大院裏死了人,這種消息按理說是要嚴格保密的,但保密的對象永遠都是普通人,像是榮一京這些紮根在深城裏的權貴們,總有他們探聽各種消息的渠道。
榮一京更是連細節經過都知道的清清楚楚。據說司徒寧在他舅舅家裏招雞,兩人躲在房間裏鬼混,過了好幾個小時都沒見人出來,保鏢去敲門,沒人應,破門進去才看到兩人赤身裸體的倒在床上,雙雙口吐白沫,
床上地上都是用過的注射針管。
保鏢趕緊聯係人過來救治,但是為時已晚,司徒寧當時就死透了。司徒寧的舅舅身處要職,雖然不少人都知道他護短,也是多次替外甥提供避難場所,但這次畢竟是死人了,又是這樣的醜事,不能對外聲張,連夜把人密送到醫院太平間
,都沒讓司徒寧爸媽去看,就怕走漏了風聲。
一大清早,榮一京直接開車來了半山別墅,跟秦佔麵對麵坐在沙發上。
秦佔熬了一整夜,眼睛裏都是紅血絲,一邊抽煙一邊喝咖啡。
榮一京表情嚴肅的說:“鬧這麽大,你確定沒留下任何把柄?”
秦佔眼皮都沒抬,不鹹不淡的說:“我也想看看他們敢不敢來找我的麻煩。”
榮一京道:“謝斌出了名的護短,他自己沒兒子,把司徒寧當親兒子一樣,這事他不會善罷甘休。”
秦佔道:“正好,我也沒想就這麽算了。”
榮一京眉頭一蹙,“你還想幹什麽?”
秦佔彈了彈煙灰,“出氣。”
榮一京差點兒脫口而出,害人償命都不能解氣?
秦佔猜到他想說什麽,先一步道:“他捅到我心窩上了,我恨不能拉他全家墊背。”
榮一京知道秦佔喜歡閔薑西,也知道他占有欲特別強,自己的人和東西,外人誰也不能碰,但知道歸知道,親眼看見還是不免心驚。
沉默片刻,他出聲勸道:“你冷靜一點,現在萬幸閔薑西沒事,司徒寧是他自作孽不可活,死了權當為民除害,你別再搞事,讓人抓到把柄不是鬧著玩的。”
畢竟人命關天,雖說有些人根本不配叫人。秦佔吐了口煙,把煙頭按滅在煙灰缸裏,聲音低沉暗啞,“我自己舍不得碰一根手指頭的人,現在躺在裏麵活受罪,你讓我冷靜,我很冷靜,再讓我想三天,我還是要他死
,沒準我會親自去殺了他,不會讓他死的像現在這麽痛快。”
榮一京從秦佔心平氣和的語氣下,聽到了不容置喙的決絕,他確實是冷靜的,甚至很理智。
兩人麵對麵沉默良久,秦佔主動道:“你回去吧,我沒事,也不會給外人留下把柄,總不能讓她跟個殺人犯談戀愛。”榮一京聞言,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愛到瘋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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