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礁點了下頭,手依舊放在門把手上,看樣子是想一力降十會,直接破門而出。
阮明姿攔住阿礁,她皺了皺眉頭:“……我好像有點感覺了,不過還能控製得住。”
她體內深處,似是慢慢的燒起了一把火,燒得人意誌都有些綿軟又渴求。
阿礁見阮明姿臉色泛紅,眼神也似是多了一分媚意,他心頭狠狠一跳。
阮明姿突然踉蹌了下。
阿礁眼疾手快的一把扶住了阮明姿,向來冷漠的人,這會兒的聲音雖說依舊冰冷,細聽之下卻也帶著一分焦急:“你,怎麽樣?”
阮明姿扶著阿礁的胳膊,晃了晃自己的腦袋,眼神重新變得清明起來,“我還好……大概是吃了一個就發現了,攝入的劑量不大。”
任何脫離劑量談療效的東西,都是耍流氓。
哪怕是春藥,也得按照這個基本法來!
“我還能行。”阮明姿扶著阿礁的胳膊站穩,轉身又走了回去,把自己茶碗裏的那杯放涼的茶水倒在了自己的手帕上,然後把手帕往臉上敷了敷。
阿礁頓了頓,又去看自己那杯茶。
他方才沒有喝,眼下查探了下,是幹淨的,沒有下藥。
阮明姿看到阿礁這動作,忍不住低聲道:“往茶裏下毒,目標太大了,容易留下蛛絲馬跡。倒是往這小金桔裏用細針往裏麵注入藥水這一招可以的。”
阮明姿忍不住笑了下。
阿礁神色複雜的看了她一眼,大概是因著身體中了春藥,她原本還有幾分稚嫩的容顏,竟然平白的催生出了幾分媚意來。
偏生她這會兒神智是清明的,還可以思維清晰的同他進行交流。
阿礁別開眼,沒有再看。
阮明姿又往阿礁那邊走,結果沒走幾步,身子又是一軟。
阿礁已經輕車熟路了,直接伸手撈住了阮明姿。
阮明姿趴在阿礁身上,她覺得自己還是受了那春藥一點影響,就猶如一點點酒可以助膽一樣,她現在也覺得自個兒膽子大了些,甚至敢把臉倚在阿礁身上蹭了——
阿礁渾身都僵硬了。
阮明姿趴在阿礁懷裏,蹭著眼前的男人,聲音倒還算正常,隻是她聲音原本就甜,這會兒說話帶了幾分小小的迷離,聽上去竟然魅惑的要死:“阿礁……我跟你說……”
阿礁麵無表情的就拿手捂住了阮明姿的嘴。
再說下去,他人快受不了了。
“幹嘛啊。”被捂住嘴的阮明姿含糊不清的說著,晃了晃腦袋,身上的春藥燒得她有點神誌不清的感覺,她需要說話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然她還真沒十足的把握能抗住這一波。
阮明姿說話時,軟軟如花瓣的嘴唇一張一翕的蹭在了阿礁手心。
阿礁幾乎是瞬間就把手拿開了,整個人幾乎要炸開一樣。
這真是一種折磨。
阮明姿自己努力推著阿礁的胸站穩了身子,咳了一聲,低聲道:“……不是,你聽我說,說正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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