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孔家的族老還好,隻能算是自打嘴巴,從此丟了名聲,灰溜溜的返回曲阜,然後靜等著天年一至,撒手歸西。
往後歲月,也隻怕是門可羅雀,再也不複昔日的風光。
暗中竄唆,充當那個‘執行人’的油滑男子,就實慘了。
不過第二天,便有人在秦淮河裏發現了他泡爛的屍體,渾身上下每根骨頭都被捏碎了,臉上的皮也被揭了一邊去,一麵的臉皮,完全貼在了另一邊,將他給扮成了個二皮臉。
如此死的淒慘,卻連冤魂厲鬼都沒留下。
動手的當然不可能是王靜姝,更不會是儒修。
最有可能的是某個‘見義勇為’的武者。
畢竟武修才是曹柘這位夫子的親兒子,儒修隻能算是領養的。
作為親兒子替親爹出氣,沒毛病。
武修可不像儒修,有那麽多規矩和約束。
曹柘也從不禁錮這些武修的凶性與野性。
沒有了凶狠和野性,武修這個武字,還能立起來?
淩凜玊的提議,得到了儒林的廣泛認可。
楚皇張百忍對此事不發一言的前提下,大量的儒修以及沒有入浩然門戶,卻也自稱儒門弟子的老學究們,紛紛趕到金陵城,準備參加這一次的盛會。
隻是那些居心叵測者,總也是少一個牽頭的,顯得一盤散沙。
畢竟誰也不知道,王靜姝的身上,還有多少張夫子的字帖。
除非是對自身的‘人品’非常的堅信,否則的話,誰都擔心自己會在對質中,被一貼飛來,直接社死。
這也或許是曹柘留下三張字帖的真正用意。
他若親在,事件很難輕易引爆。
他若完全不在,事情又會徹底失控。
如此介於在與不在之間,卻是恰到好處。
盡管如此,許多人依舊不放過千載難逢的機會,想要推翻儒修的封鎖,重新奪回權利和榮光,再次占據那個主流的聲音,擁有說話算數的地位。
王靜姝的緋聞,算不得什麽!
背後失去權利,又想要奪回權利的那些人,才是真正的推手。
莫道人心瘋癲,不知夫子手中劍的厲害。
朱元璋殺貪官,一殺一茬,越殺越狠,貪官也依舊如野草一般滋生,殺不幹淨。
人們敬畏權威,卻也更會被錢財、美色、權利、欲望迷失心智。
能夠淡定自若指點江山的,都隻是隔岸觀火。
實實在在丟兩塊金磚到麵前,即便明知這金磚上沾著血,有大麻煩。
又有幾人不動心,不想揣兜裏就跑,心存僥幸?
時間一點點流逝,金陵城裏滿城都是大頭巾。
仿佛整座城,一瞬間都變得溫雅起來。
隻是秦淮河上的畫舫,時常滿載,吃水都快到極限。
夜幕之下,繁華的河畔,點亮了大量的花燈和煙火。
王靜姝站在河邊,望著遠處的繁華,滿麵淒苦。
快樂都是別人的···又和她有什麽關係呢?
事件的核心矛盾點,確實從她的身上轉移了很多。
但是她那個原本‘和美’的後宮,則已然分崩離析,矛盾重重。
再也回不去從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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