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都瘋了

顧傾城看著這一幕，整個人都懵了。 她怎麽也沒想到，皇後會這麽瘋狂。 她這是有多麽恨啊！ 明知道，一旦動手，自己也活不成。 或者，皇後覺得，就算不動手，自己也活不成吧。 心裏不知道是什麽滋味。 下意識的往墨禦塵身後站了站， 這場麵根本不算什麽，可她還是不忍心去看。 畢竟這帝後二人夫妻一場，卻落得這樣的結局。 墨禦塵也狠狠擰眉，想上前，卻感覺到了顧傾城的情緒不對，忙轉過身來。 “傾城，你已經盡力了。”墨禦塵回頭抓了顧傾城的手，感覺到她冰冷的指尖，僵了一下：“你還要保這些人嗎？” 一邊掃過宮女太監和太醫們。 顧傾城點了點頭。 現在這情形，根本無法保皇後了。 皇後弄死了顧冬靈，皇上定不會放過她。 這場麵真的是一團亂。 “父皇！再怎麽說，母後也是一國之母，你如何向百官，向天下人交待？”墨禦塵還是沉聲喝問了一句。 此時的皇後已經斷了氣息。 躺在那裏一動不動。 秦帝卻瘋了一樣，手裏的劍不斷的刺向屍體。 雙目通紅，麵色猙獰。 讓人退避三舍。 “哼！朕沒有這樣的皇後！她不配！”墨染天“當”的扔了手中的劍，咬牙切齒的說著：“就是她死了，朕也要奪了她的封號！” 絕對不能善罷甘休。 “父皇以什麽理由來奪了母後的封號？”墨禦塵卻冷哼了一聲：“是要將今天的一切，公諸天下嗎？” 他臉上的嘲諷之意那麽深。 他倒是不怕影響到自己的太子之位。 不過，他倒要看看皇上會不會在意了。 果然，秦帝一時間沒有接話。 臉上全是血。 眼神有些空洞。 整個人有些機械。 看了看皇後，又看了看顧冬靈。 突然就大哭起來。 他的孩子沒了，他的靈妃沒了…… 他真的無法接受。 竟然哭的十分傷心。 在場的人都大驚失色。 他們甚至不知道該用什麽表情來麵對這一切了。 今天發生了太多事。 他們這一生都無法忘記今天發生的一切。 震碎了三觀，刷新了底線。 原來這些高高在上的，卻是如此肮髒…… “好了，父皇，我們之前談好的條件不變。”顧傾城見墨染天哭的差不多了才開口：“至於你開什麽條件，你可以考慮一下。” 之前，是讓顧傾城保住顧冬靈腹中的孩子。 現在顧冬靈也已經死了，這個條件就不成立了。 墨染天自然聽到了，不過沒有說話。 很快，顧傾城就拿了藥，吩咐太監總管給每個人發下去。 宮女太監和太醫都嚇到了。 無人敢接藥。 “不想連累整個家族，就乖乖把藥吃了。”太監總管隨在皇帝身邊多年，你大陣仗沒見過，此時倒是還算鎮定。 那些人不想吃，也沒有辦法。 隻能乖乖吃了藥，然後才一一離開。 顧傾城和墨禦塵也已經離開了，他們沒有立即出宮，而是在一處假山裏找到了渾身是傷的鳳煥。 兩人都是心思重重的樣子，坐在馬車裏，一句話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