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想讓夜初寒誤會她,如果繼續再當皇帝的棋子,夜初寒肯定會恨死自己,自己也早晚小命不保。
以當今皇帝敢弑君篡位的狠勁,她就是幫他扳倒了夜初寒,他也不會讓自己好過,畢竟她知道這麽多秘密,又是夜初寒的女人,皇帝又怎麽會真的信任她?
所以晚淺淺絕對不會把夜初寒的秘密告訴皇帝,先忽悠一下皇帝,走一步算一步。
見到晚淺淺裝作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夜初寒突然一伸手將晚淺淺撈到馬背之上,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冷冷的看著晚淺淺:
“晚淺淺,別在本王麵前裝無辜,本王警告你,等見到皇帝,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你要清楚。”
夜初寒的大力,讓晚淺淺就一陣吃痛。
晚淺淺不由痛恨自己,為什麽自己的武功也不差,偏偏在夜初寒的麵前,就像是弱雞一樣任由她折磨。
尤其是夜初寒的手簡直就像是鐵鉗一般,幾乎把她的下巴都要捏碎了,疼的她眼淚都淌出來了。
她憤怒地瞪大眼睛,麵前的男人眼神暴戾,麵若玄霜,眼裏滿是對她的厭惡之色。
晚淺淺很是氣惱,這個男人討厭她,她又何嚐不討厭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幾次三番欺辱與她,讓她在王府沒有地位,還娶回一個小妾將原主害死,這一切的一切都源於這個渣男。
想到這裏,晚淺淺的胸腔裏突然溢出一道狂怒,像一隻發怒的小母獸一般憤怒地瞪著他,嗖地,她的手中多了一根銀針。
她將銀針對準夜初寒大腿根部的一個穴位,狠狠紮了下去,銀針的根部險些沒入肉中。
“啊!”夜初寒吃痛,大喊一聲,頓時鬆開了鉗製晚淺淺下巴的手。
在這一瞬間,晚淺淺突然握住他的手,對著他的手背狠狠咬了下去。
“該死的瘋女人。”夜初寒隨即又感到一陣鑽心的疼痛,他感覺自己的手背,都要被晚淺淺咬穿了。
他的大腿又麻又癢,像有千隻螞蟻在他的身上啃咬,疼的他俊臉一僵。
此時,晚淺淺根本就沒有鬆口的意思,依舊狠狠地咬著他的手背,看夜初寒的眼神就像是仇人一般,她一雙眼睛噴著怒火,嘴上愈發用力,恨不得把夜初寒撕扯成碎片。
“大膽,你敢襲擊本王?”夜初寒怒吼一聲,猛地出掌,一掌把晚淺淺從馬背上打飛出去。
“砰!”
晚淺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那匹獅子聰再次受驚,頓時揚起了四蹄,狂躁地嘶叫起來。
江蘺聽到獅子聰的狂叫,連忙跑出來,正好看到了這一幕。
幸好地上的泥土很柔軟,晚淺淺雖然摔了一下,但是卻沒有什麽大礙,江蘺連忙扶起了她。
晚淺淺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下巴的疼痛讓她連話都說不出來,她隻能對江蘺投去感激的眼神。
此時晚淺淺的樣子很是詭異,在營帳睡了一覺連梳洗都沒有梳洗,嘴角上還掛著咬夜初寒留下的鮮血。
她冷冷地揚頭,看著夜初寒,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漬,哪怕在痛,她也不會向夜初寒示弱的,此刻的她,像極了地獄裏來索命的惡鬼一般。
“夜初寒,你憑什麽這麽折磨我,你別太過分了,你可以直接殺了我,也可以休了我,但是你不能這樣無休止的折磨我!”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