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揚是收到江流的消息時,趕緊往王府趕的。
“我也可以證明,在宮側妃和王爺圓房的那一晚,王爺在上半夜和王妃同了房。”翠兒也仰起頭說。
“其實我和小綠兒最近,一直在王妃的皇城烤鴨店和燒烤店裏管事,所以經常出王府,並不是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翠兒上前道。
她之所以把王妃開了烤鴨店的事情講出來,也是因為最近她們經常離開王府,引來不少的非議。
所以,幹脆直接將事情說出來,不然無法解釋她和小綠兒的去處。
眾人一聽,又是一臉的驚詫,敢情最近在皇城火得要命的烤鴨店和燒烤店,是王妃開的呀?
那王妃也太厲害了,不僅醫術了得,還會做美食!
聽說那兩間店鋪可賺錢了,最近都要開分店了,他們平時想買一隻皇城烤鴨,都要托關係去排隊,沒想到,這就是他們家王妃開的。
那太好了!
“這麽說,王妃也早就開始懷疑那晚上的事了?”江流道。
“不錯!自從前兩天我在王爺的床底下,撿到這瓶藥時,我就在懷疑了,我這三個月都沒去過星辰閣,可我的藥卻掉在了那裏,這肯定有蹊蹺。”晚淺淺冷聲道。
如今她已經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知道自己懷的並非是別人的孩子,而是夜初寒的孩子時,她頓時不難過,不心痛,也不愧疚了。
她鬆了一口氣,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
“不可能!不可能會這樣,江蘺,翠兒,一定是你們為了維護晚淺淺,才站出來替她做假證的,我明明叫陳豐監視著王爺的動向,他明明告訴過我,王爺根本沒碰過她,不可能的,你們撒謊,你們都在騙人!”此時,宮飛燕已經迅速的搖著頭,她簡直不敢相信他們的話。可這似乎是事實。
這也意味著,她的末日要來臨了。
因為夜初寒比誰都清楚,他後半夜有沒有碰她。
陳豐?
夜初寒一聽到這個名字,臉色就驟然變冷,他往那下人中冷冷一掃,發現陳豐已經一臉慘白的站在那裏,還瑟瑟發抖。
很好,他的星辰閣竟然出了這麽一個叛徒,他會讓他死得很難看!
江蘺領會到夜初寒的意思,他冷冷的一揮手,便有侍衛衝過去捉住了陳豐,一把將他壓跪到地上。
陳豐的身子一軟,趕緊向夜初寒求饒,道:“王爺饒命,小的知錯了,是小的一時糊塗,才收了宮側妃的錢,小的家裏老母親生病,需要錢治病,小的也是沒辦法才替宮側妃辦事的。求王爺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做錯了事,別為自己找借口,本王就不信給你的月錢,不夠給你母親治病?來人,拖下去,直接杖斃!”夜初寒厲聲道。
一聲令下,侍衛們趕緊來拖陳豐,陳豐已經嚇得渾身癱軟,肝膽俱裂。
他不該貪心的,其實王爺給的月錢很豐厚,早就夠他母親看病了。
是他自己染上了賭癮,賭輸了錢財,才收受了宮側妃的賄賂。
“王爺,對不起,是小的不小心沾上了賭癮,把錢都輸了……”陳豐惶恐的道。
“本王不想聽你背後那些故事,攝政王府更不會留沾賭之人。來人,拖下去!”
“是,王爺。”侍衛們說完,便把陳豐給拖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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