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這麽久,醒來的第一件事竟是問這個?
拂滿哭笑不得:“你,你怎麽不問,問問沈大人。”
想起這茬,如意挑眉:“他出事了?”
“沒,沒有。隻是他,他前些日子去,去了太師府,柳太師不,不知為何就,就病了。”m.X520xs.Com
這倒是個挺讓人舒坦的消息,如意摸著下巴道:“那得想法子讓他多去兩回才是。”
旁邊有人笑了一聲。
她側頭,就瞧見個男人杵在桌邊,長得眉清目秀,就是看著眼生。
拂滿與她介紹:“這,這是趙燕寧,以前,以前刑部司的,的同僚。”
如意覺得耳熟:“也是沈岐遠身邊的人呐?”
趙燕寧尚算有禮地與她拱手:“現在不是了。”
“哦。”如意打量他兩眼,尋思道,“那你可缺活兒做?我這酒樓自從出了命案,人都跑得差不多了,正缺跑堂的。”
拂滿臉色一垮,剛想攔,趙燕寧痛快地就應下了:“好。”
如意點頭,納悶地看著旁邊欲言又止的拂滿:“怎麽了,你不想讓他留在這裏?”
“不,不是不能,不是不能留。”她神色複雜,“姑娘給他,給他換個活兒,最,最好不與客人,不與客人打交道。”
“這倒是稀奇,他盤靚條順的,正好與客人打交道才是呀。”如意滿眼不解。
兩個時辰之後。
如意坐在二樓欄杆邊的太師椅裏,看著大堂下頭的雞飛狗跳,嘴角直抽。
“不會走路就把腳剁了,往別人鞋上踩是怎麽回事,眼睛長後門的潲水桶裏了?”
“你什麽你啊,先把臉上豬油擦擦,跟你吵架直反光,老子眼睛疼。”
“不想給錢就直說,老子請你吃這幾口飯也行,嘰嘰歪歪的扯什麽呢,你個鱉下的東西。”
“……”
如意抹了把臉,溫和地拉過拂滿的手:“換他去當賬房也好。”
拂滿嚴肅地點頭。
於是沈岐遠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大堂裏空無一人,隻趙燕寧坐在櫃台後頭,有板有眼地算著賬。
他停下步子,有些稀罕:“你與拂滿,真就打算留在這裏了?”
燕寧也覺得稀罕:“大人你不是不近女色嗎,怎麽跑來見我們東家跑得比吃飯還勤。”
得,又是一個已經改口叫東家的人。
沈岐遠懶得與他多說,隻抬步上樓。
如意醒來,精神是極好的,但臉色依舊蒼白,還在喝著拂滿喂的參湯。
她斜了門口一眼,哼笑:“沈大人別處光明磊落,到我這兒竟是做起賊來了。”
沈岐遠跨進門,神色複雜:“下頭一個趙燕寧,上頭還有一個你,這會仙酒樓真是口舌地獄。”
拂滿聽得笑出了聲,湯碗都差點沒端穩。
如意連忙讓她放下,沒好氣地看著旁邊這人:“知道是地獄大人還闖?”
暗道一聲冤孽,沈岐遠板著臉從袖袋裏掏出一個錦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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