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關殺人動機,就算去了刑部司衙門,大人也是要說的,不妨早些告知我等,到時候也好為大人辯護。”
這幾個女人能辯護什麽?雲程不以為然。
他之所以找上會仙酒樓,壓根不是相信他們的破案手段,是因為他知道沈岐遠待這會仙酒樓的東家額外不同,隻要她站在自己這邊,他訴訟的勝率便會大大提高。
如意盯著他,仍舊在等他的回答。
雲程不耐煩,卻還是開了口:“她一直覺得我與海晏親如兄弟,當年冒著兄弟鬩牆的危險娶她,是真心待她。結果海晏出事,陛下斥責於我,她才發現我一直嫉恨海晏,有些無法接受,便一直與我爭吵。”
張氏與海晏相識在前,先表露好意的卻是雲程,海晏先行退出,張氏也就嫁給了雲程,兩人成親的時候海晏還送了厚禮。
張氏一直以為雲程是愛極了她才要娶她,但真相大白時,她突然發現雲程當年有可能隻是單純地想搶走海晏一件東西,所以才上她家的門提親。
關乎生死情愛的婚事,在雲程眼裏隻是一件戰利品,張氏自然是氣極了,一連幾個月都鬱鬱寡歡,與他見麵就必然大發雷霆。m.X520xs.Com
雲程也生氣,自己的妻子為了海晏與他吵個沒完,他以為自己勝券在握,結果在人死後一敗塗地,如何想得通?
夫妻二人嫌隙越來越大,最終到了無法收場的地步。
“她錦衣玉食這麽多年,要什麽有什麽,我不知道她還有什麽不知足的。”雲程惱道,“落得這個下場,也是她咎由自取。”
屋子裏三個女子都齊齊皺眉。
如意檢查了一遍地麵,沒發現任何水漬,才沉著臉道:“女子和男子對婚事的訴求向來不同,女子要情愛,實在不行才要衣食。男子是要圓滿和睦以及傳宗接代,有情愛更好,沒有也無妨。在大人眼裏無關緊要的東西,恰可能是奪走張氏性命的東西。”
雲程聽不進去。
他起身道:“你們且找找證據,若隻能認定是他殺,便都留在蔽府過夜吧。”
這話帶了些威脅,賀汀蘭有些生氣地拉著如意:“他這生意我不太想做。”
如意看向拂滿和燕寧,那二人畢竟經曆得多些,聞言臉上沒什麽波瀾,隻有些擔憂地看著她。
“東家怎麽想?”趙燕寧問。
畢竟都隻是普通庶民,卷進這些高門恩怨裏沒什麽好處,她不想接也是情理之中。
然而如意臉上沒有絲毫猶豫,張口便道:“你們放心查,出任何事都有我頂著,是自殺便是自殺,不是自殺便不是自殺,我還不信這雲府高聳入了天,有離不開的道理。”
拂滿和燕寧對視一眼,心中都是一定。
“東,東家覺得,她是自殺,還是,還是他殺?”
如意撿了把椅子坐下:“看起來的確像他殺,但我很好奇,這位張氏怎麽看起來比咱們高這麽多,五官也格外豔麗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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