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臉皮的他徹底無視了其他幾人冷漠中帶著淡淡鄙夷的眼神,自個走到一邊去,背靠一段殘垣涼快去了。
很顯然,這一次看不見的交鋒,讀報男完勝。
另外三組人的心頭一陣緊繃。
能來到這的人,誰不是手上沾滿鮮血?
血月刷掉了庸碌之輩,前兩個小關刷掉了名過其實的廢物。
能來這的,誰不是精英中的精英?
薇薇安仔細觀察著另外兩組人:出乎她意料,風暴教徒是出了名的暴躁老哥,那個兩米多高的巨漢反而一麵平靜,無悲無喜,那種明知有危險但毫無所謂的眼神,讓人不解;反而她覺得,那兩個應該是輪回教徒的家夥,最有可能在下一輪出手。
薇薇安暗忖了一下自己的處境:別看光明與黑夜教會在俗世裏權勢滔天,那是大勢。這幾年值得稱道的青年才俊就她一個。畢竟邪派非凡者在起步階段由於不擇手段,往往實力增速較快,大罪教會和天啟教派的候選者相對數量更多。在血月世界裏,她反而成了最容易被針對的一個。
她以退為進,朗聲道:“我也不累。”
說罷她向後退三步,以示無意競爭。
風暴巨漢無所謂,兩個人退出,那麽剩下就是兩位輪回教徒做選擇了。
其實,男教徒已經有點意動了。
首先他們人數占上風,其次讀報男不見得是那種見人就殺的混亂陣營強者,試探不成,多半還有退路,他們完全可以一個人上,另一個人警戒。
正在此刻,遠處突然傳來一陣詭異的馬嘶。
聲音是聲音,卻不是空氣傳來的聲音,而是靈魂之音。
一抹跟紅月背景格格不入的蒼白影子由遠及近,飛快地越過懸浮磚石構成的虛空之路,闖入了眾人的視野中。
在地球,白馬弓騎代表什麽,可以有很多種答案。
在這世界,白馬弓騎隻代表一種人——信奉【瘟疫】天啟騎士的瘟疫教徒。
薇薇安第一時間扣緊了黑袍下銀色破魔弩的弓弦。
饒是沉靜如她,也免不了杏眼圓睜,咬緊銀牙。
因為在這位瘟疫騎士的腰間,赫然係著兩個頭顱,一個是不知來曆的褐發女性,另一個則是典型的苦行僧的頭顱。
輪回教徒顯然有著最為全麵的情報,那女的當場失聲:“輪回之神啊!【毒瘡】烏貝爾他殺了【虔誠的埃斯瑪】和【不夜城舞姬歌莉婭】!”
這句話一出,立馬讓瘟疫騎士烏貝爾成為了全場焦點。
馬克並不知道這兩位受害者的來頭。根據某死鬼的記憶,埃斯瑪這名字寓意為‘善良的衛士’。
而苦修士信仰的苦修之神諾伯,則是標準的守序善良神靈,總是教誨信徒鞭笞自我,樂於助人,為世上眾生承受苦難。
雖然這種苦行僧的修煉法注定信徒不多,但信徒幾乎無一例外是好人。
至於什麽舞姬,那多半是舞蹈之神的信徒。
馬克是無感的。
馬克更不知道,烏貝爾的成名之戰是以一己之力,屠光了維多利亞一個五百人的標準騎士團,並將一個五千人的小城徹底化為死地。
這個名字,對於大部分超凡者來說,算是常識了。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
馬克隻需要知道,逮著天啟騎士信徒殺,那準沒錯。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