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助一愣,妖獸的世界?
難不成自己被傳到了妖族之地?
秋助頓時有些發慌,這要是被傳了過來,以自己現在這個狀態堅持不到晚上恐怕就涼透了。
秋助心思飛轉,此刻最重要的是養好傷,看了看躺在地上麵朝土的初潯,他顧不得多想,一把將一路上都沒有說話的初潯背到身後。
忽然!
秋助身體一顫,整個人呆了,看著眼前雙眼空洞的初潯,他完全呆住了,記憶中那個清純俏麗的少女怎麽會變成這樣了?
“是......是誰?”
秋助顫抖著手,小心翼翼的捧起初潯的臉頰,慘白一片,幹涸的血漬凝結在臉頰兩側,模樣淒慘。
初潯搖搖頭,微微一笑,隻是這笑容看在秋助眼裏是那麽的刺眼,他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什麽揪住了,疼的無法呼吸,那種難以言喻的疼痛疼的他快難以窒息了。
“是......是不是......狗皇帝幹的?”
“我沒事,沒事的,你看,我這不是挺好的嘛!”
初潯笑了,依舊那麽美,盡管沒了雙眼,但她覺得能與他在一起,那就真的很開心,她覺得,雙眼沒了就沒了,或許......這是老天與她的等價交換吧!
秋助雙手顫抖,淚水模糊了視線,一把將初潯攬進懷裏。
無聲的落淚,是他對愛的表達。給她的懷抱,是一份無盡歲月的誓言。
良久後,秋助深吸口氣,平複了下心情,溫柔的看著懷中的初潯:“無論你變成什麽樣,我都在!”
初潯嬌軀一顫,環住腰的雙手緊了緊,她覺得值了,雖然沒有動人的情話,沒有海誓山盟的豪言壯語,可她知道,他......不會騙她的!
“走!”
秋助低聲一語,然後背起初潯尋找可以藏身的地方,在這個未知的地方,自己還身受重傷,必須要找到藏身之地。
他很奇怪,血色塔將他們傳送過來後就消失了,本來還想著如果有血色塔在身邊應該能幫不少忙,結果現在好了,人是過來了,可是塔不見了。
隨著時間的一點一滴,秋助終於在一柱香後找到了一座山洞,秋助搬起一塊巨石擋住洞口,剛剛擋住,就聽見洞外一聲聲狼叫,一種透進骨子裏的冰冷讓秋助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慶幸自己的及時,否則就要與那群狼迎麵撞上了。
忽然!
秋助腦海中蹦出一個字,狼!
憑借聲音就有如此威懾力的狼,那除了南州的幽冥狼一族還有誰?
難道自己被傳送到了南州?
秋助有些呆了,這血色塔這麽生猛的?
“你怎麽了?”初潯那虛弱的聲音打斷了沉思中的秋助。
“沒事,我先調息一下,然後出去弄點藥給你。”秋助安慰道,但此時自己必須要先弄清楚自身情況,他也虛弱的不行,要不是靠著意誌支撐,恐怕現在已經躺在了地上。
很快,他進入了冥想。
當他內窺體內,不禁一陣無奈,體內筋脈淩亂,靈力更是少的可憐,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心髒被一股精血時刻滋潤著,想來是不死鳥的一滴精學,顯然是九臧魁那家夥做的,他並沒有完全融合,而是刻意留下了一滴精血孕養心髒,這也是自己哪怕斷了一隻左手都沒有暈過去的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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