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的意思是,是不是花魁不夠貌美,不能入殿下的眼。”
陸語晴的額頭冒出虛汗,她真的希望魏東流不要真的想殺她,因為她一定會反擊。
到了那個時候,就真的隻有逃亡一條路可以選擇!
“是麽?”
魏東流不可置否,眸子一直盯著陸語晴,仿佛一條毒蛇在打量從什麽地方下口才能一擊致命。
“殿下明鑒!臣女句句屬實!”陸語晴也顧不得其他,什麽話都往外說,“殿下英明神武,想來厲害十分,絕不會不行!”
這話一出口,魏東流的臉色霎時難看。
他不言不語,隻打量著陸語晴。
見魏東流的臉陰沉的能夠滴水,陸語晴心中便再度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逃亡,也比死在這裏好。
「宿主,狗男人是會武功的,如果你要對他做什麽,要趁其不備才能成功。」小玄子一通分析,「以你的武力值和他的進行對比,隻有整陰的。」
「你以前怎麽沒說過?」陸語晴一邊警惕一邊詢問。
「以前你也沒讓我和你視覺共享啊。」
「不視覺共享,我也沒法掃描出來這些東西。」
“看來你是真的沒將孤放在眼裏。”魏東流眯眼,“孤倒是好奇的很,你這腦袋裏到底在想些什麽。”
“在想斷頭鬼的口糧還夠吃幾天。”陸語晴沉痛開口,“還有竹葉青與黑煙近日食欲不振,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好好吃飯。”
“你在威脅孤。”
魏東流聽出陸語晴的意思,眼底越發陰鬱。
“臣女不敢,隻是照顧它們這麽久,多少有些感情。”陸語晴輕歎,“但臣女知曉今日冒犯殿下,怕是——”
話至此,陸語晴沒有再說下去,隻是再度歎了口氣。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魏東流冷嗤,見陸語晴這般卻又話鋒一轉,道:“隻是你說孤不行,孤總不能放任你去地府裏頭胡言亂語。”
陸語晴心中生出不妙感。
她警惕的盯著魏東流,但下一刻還是被一隻白皙有力的手猛地一扯,直接被推到在柔軟的床榻中。
迷人的香味縈繞在陸語晴的鼻尖,魏東流在這當口已經欺身過來。
他的手撐在陸語晴兩側,眸中的陰鬱之色依舊沒有散去。
“陸小姐,不若親自體驗一番,孤再送你下地獄,如何?”魏東流的聲音輕緩,“也免得孤死後還得在地府聽閑言碎語。”
「麻醉藥!麻醉藥!」
陸語晴大聲喊著小玄子,下一瞬針管就出現在她的手中。
“你真當孤是那些廢物麽?”魏東流在陸語晴微動的時候便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將針管強硬扯出,譏笑道:“不自量力!”
“殿下誤會了!”陸語晴見被發現便連忙開口,試圖挽救,“我是察覺房內熏香不對!”
魏東流皺眉,擺明不信。
隻是下一刻他便腦子一沉,倒在陸語晴的身上,昏睡過去。
“……?”
「你猜對了,熏香真的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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