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公子,皇上許是會等急了。”李公公知曉柳安是皇帝跟前的紅人,倒也給他麵子,“不若您與陸三小姐邊走邊說?”
“也好。”
柳安顯得極好說話,幾乎有求必應。
但就算如此,也無人有膽子欺負到柳安的頭上。
不僅因為柳安在皇帝跟前得眼,還因為柳安自己也確實是個有本事的。曾經有人不識好歹,覺著柳安是軟柿子好拿捏便去挑刺尋事,那之後——
總歸那之後就再也無人在柳安跟前囂張折騰。
“皇上,柳公子與陸三小姐到了。”
禦書房門外,李公公恭敬行禮上報。
但等了許久卻依舊沒有聽見皇帝的聲音,李公公便生出幾分不安。
倒也不是其他緣故,而是因為皇帝這幾日身體本就不舒坦,還時不時的舊病複發,此時禦書房安靜無聲,難免李公公擔憂。喵喵尒説
也正如李公公心中的不安一樣,在他入了禦書房的內室過後,便見著皇帝趴在左岸上像是昏睡過去一般!
“柳公子!您快來瞧瞧皇上!”
火急火燎的聲音從裏頭傳來,陸語晴和柳安對視一眼,快步入內。
“操勞過度與體內舊疾相衝突,此番沒什麽大礙,但若時間、次數多了,怕是——”
說話的是陸語晴,而話到那處,她的聲音戛然而止。
在場的沒有蠢人,陸語晴的未盡之意,也再明顯不過。
“你倒是頭一個這般說的人。”皇帝不知何時悠悠轉醒,恰好聽見陸語晴那話,“便是你師傅,也不敢如此言辭。”
陸語晴啞火,頓時不知如何接話,隻麻溜的對著皇帝行了大禮,意圖蒙混過關。
皇帝見狀倒也不多說,隻看向柳安,道:“你與朕說你的徒弟許是會有法子,朕怎麽覺著陸三小姐也隻是學了些皮毛?”
這話顯然是對陸語晴的不信任,連帶著柳安也被隱隱約約的質疑。
若非說這話的人是皇帝,柳安怕是一刻都不會忍。
“皇上,不若先讓語晴看看?”柳安拱手,輕聲說著。
他是真的將希望寄托在陸語晴的身上,因為這麽些年來,隻有柳安有能力將皇帝體內的毒素壓下去。
是了,皇帝並非是什麽所謂的舊疾,而是早年間中過劇毒。
那時候皇帝僥幸活下來,可後來卻留下後遺症。
“師傅,我怕是不行。”陸語晴遲疑著開口,金針封穴她也會,但也隻能和柳安一般無二的效果,“你高估我了。”
“試試吧。”柳安輕聲寬慰,“我相信你。”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陸語晴自然沒法繼續推脫。
她看了眼皇帝,心中隱隱有所猜測,隻是沒有醫療器械進行檢測,也沒有小玄子開口告訴她確切的答案——
縱然自己有八成的把握說對,卻也一時半會兒拿不出解藥方子,更別說讓皇帝痊愈之類的事情。
“或許是斷腸草。”
雖是如此,陸語晴還是輕聲說著,給出自己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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