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語晴的神色帶著玩味兒,說的話更是一字一頓,每一個字眼都咬的極重。
“相爺說了,什麽都沒有性命重要。”小廝說的是陸憲臣的原話,“隻要小姐願意出手相救,不管是什麽事情,相爺都不會拒絕。”
“我倒是好奇你們怎麽就這麽篤定我有這個本事治好他。”陸語晴老神在在,雖然她如今名聲在外,但也不至於因為這兩件事情就讓陸憲臣對她的醫術這般看重和信任。
其中一定有別的事情。
“相爺此前去拜訪過柳公子,柳公子除了說他沒法子之外,還說了一句話。”如今小廝也不遮掩,事已至此,還不若說得清楚明白,既省事又省力,“柳公子說,他治不了的病,隻有小姐您可以治。”
“您雖師承於他,卻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小廝的話說的越發誠懇,對陸語晴的態度也越發恭敬。
柳安名聲在外,是當之無愧的神醫。
他既然都這樣說了,就一定如此。
否則豈不是砸了自己的名聲?
“狗血的事情相爺準備如何做?”陸語晴笑看著小廝,“說來聽聽?”
“此事相爺已經大抵知曉和二小——陸雪陽有關,隻是現如今陸雪陽已經跟著南竭郡主回了王府。”
“雖然王府已經沒落,但到底掛著皇親國戚的名頭,若要做什麽還需要些時間布置準備,方能堵人口舌。”
這些話是陸憲臣交代給小廝的,陸語晴心中了然。
如陸憲臣而言,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我聽說昨夜南竭郡主與陸雪陽被趕出陸相府?”陸語晴此前就覺著好奇,此時小廝既然來了,沒道理不問,“既然王府尚在,相爺便如此不給麵子?”
“此事——”
小廝說著一頓,麵色顯出幾分猶豫。
但見陸語晴目光炯炯,到底咬牙硬著頭皮開口,道:“因為南竭郡主昨夜與府中門房廝混,被相爺抓了個正著!”
話音落下,陸語晴的神色頓時變得怪異。
南竭郡主此前給陸憲臣戴綠帽子也就罷了,畢竟陸憲臣不知道。可陸憲臣發現之後她不老老實實的想法子挽回陸憲臣,還和門房廝混……
怎麽看都透著一股子怪異。
“原來如此。”
雖說陸語晴心中疑惑,但不會多問。
陸相府的事情如今與她沒有任何關係,聽聽八卦、看看熱鬧就好,旁的不必多問。
“小姐,相爺的病……”
見陸語晴神色緩和,小廝便再度提及陸憲臣的性病。
陸語晴聽罷隻略微勾唇,似有幾分遺憾道:“我不是與相爺說過了麽?此事看我母親的意思。”
“這些年我母親的苦楚,陸相府的所有人可都是眼睜睜的看著的。”
話至此,小廝瞬間沉默,不再開口。
柳氏不願回去做陸相正房,陸憲臣也實在想不出還能用什麽打動陸語晴。
“奴才知曉了。”雖然小廝心中發苦,卻也沒有再追問。
此番過來本就是為了要陸語晴一個準話,既然和此前沒有區別,那此事就隻能陸憲臣自己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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