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話還未開始,陸憲臣就已經感覺到了濃厚的壓力。
“母親外出逛街,不得空。”陸語晴笑著開口,但擺明對陸憲臣的詢問並不在意,“我以為陸相會先問藥丸的事情。”
“等與你母親的婚禮結束之後再問也不遲。”
陸憲臣笑的有些尷尬,他知曉陸語晴提及那話是為什麽,無非因為此前有一次他出爾反爾,所以現在一聽陸語晴提及先解毒或者治療,他就有些擔憂。
“也好。”陸語晴一開始就是這個想法,隻是因著那時布局還未敲定,所以一直都沒有詳細的過問,“如此你我都能放心。”
陸語晴笑著。
她看穿了陸憲臣想要以此要挾她,免得最後什麽也得不到,因為隻要有柳氏,陸語晴便不會輕易離開。
除此之外,便是為了防止陸憲臣和上一次一般。
“我看陸相敲定的時間是三日之後,這幾日東西都能備齊?”陸語晴依舊笑著,聲音也輕柔十分,隻是說出來的話卻威脅意味極為濃烈,“陸相也知道我這性子,若是覺著不如意或者陸相府東西沒準備好,我許是會……”
“不過也沒什麽,畢竟都成婚了,我也不能讓我母親成為寡婦吧?”
這話雖說瞧著像極了玩笑話,但陸憲臣知道,陸語晴隻是裝作是玩笑話。倘使真的出了什麽幺蛾子,或者不能讓陸語晴滿意,覺得陸相府隻是在敷衍,後果不會輕鬆。
陸憲臣清楚,所以此前便將東西準備妥善,也已經開始布置打掃。
“國師放心,陸某定不會虧待夫人。”
此時的陸憲臣再度清晰的意識到,陸語晴是真的不會再和陸相府有任何關係。她如今除了姓氏是‘陸’之外,與陸憲臣可謂涇渭分明。
若非柳氏要成婚,怕是非要費上千金才能讓陸語晴出診看病。
陸憲臣認識的清楚,如今對陸語晴的態度也發生了極大的改變。
此前雖然認同陸語晴醫術過人,但從未覺得陸語晴有本事脫離陸相府。直到知曉皇帝要讓陸語晴做‘國師。’
東晉‘國師’,因著地位超然與特殊,是要與家族斬斷關係的。昔日的白羽是個例外,但僅僅是因為國師白羽本就沒有家人。
她出現的離奇,消失的也突然。
除了白羽之外,其他東晉曆史上斷斷續續出現的幾個國師皆是被劃出了族譜。當然,就算沒在族譜,他們也會為自己的家族謀求福利。
但陸語晴——
陸憲臣隻希望陸語晴不會將陸相府往死裏整就行。
“陸相客氣。”陸語晴笑著,“若是方便,我能否看看陸相這邊擬出來的禮單?陸相也知道,我母親辛苦多年,我也是心疼她的很的。”
“這是自然。”
陸憲臣當然不會反對,一來本就是要給陸語晴過目以防萬一,二來就是陸語晴開擴,他就不會拒絕。
朝臣反對陸語晴做‘國師’又如何?聖旨已下,隻要陸語晴不謀反,保持和魏東流的關係,‘國師’的位置,她隻會坐的穩穩當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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