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是要死還是要活?再說廢話,割你手指頭。”
“要活!”
我說:“說說吧,你聽誰指揮,東西在哪裏了。”
“東西在什麽地方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你們要找的是什麽東西。指揮我的人叫德叔,住哪裏我不知道。”
我拿著刀子就過去了,蹲在他的身後,說:“別喊疼,要是喊出來,直接弄死你。”
我的刀子可就直接去割小手指頭了,這刀子一下去,鑽心的疼。
刀疤福疼得嗚嗚了兩聲,咬著牙說:“你還想知道什麽?”㊣ωWW.メ伍2⓪メS.С○м҈
我再次回來趴在了椅子上,看著他說:“別考驗我的智商,好好說。把該說的都說了。”
“你到底要知道什麽?”
“你把我耐心都弄沒了。”我蹲到了他的身後說,“忍著點。要是覺得自己忍不住,可以先要個東西咬著。”
墨丠過來,把一個線板子塞到了他的嘴裏。我直接就把他的小手指頭給切下來了。血刷刷地就開始往外流,我撕了快床單,給他包紮上了,免得他失血過多死在這裏。
我重新坐在了椅子裏,墨丠把線板從他嘴裏拽出來。然後把線板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
這線板一邊纏著白線,另一邊纏著黑線,上麵還插著兩根針。
我看著說:“說話前看看這個線板兒,你就會說實話了。”
刀疤福疼得出了一腦袋虛汗,他眼睛通紅地看著我說:“沒想到你這麽手黑。”
我說:“你要懂點事,別總讓我替你操心。”
刀疤福這時候總算是明白自己是什麽境況了,他說:“德叔身邊有個女孩兒叫白玫瑰,一直都是她跟我聯係。”
“你怎麽找她?”
“打電話。”說著他用眼睛看看桌子上的抽屜。
墨丠拉開抽屜,從裏麵拿出來一把槍和一個電話號碼本。
我翻開電話本,翻到了第二頁就看到了白玫瑰的號碼,不過玫瑰的玫寫錯了,左邊一個王,右邊一個每。這好像不念字。瑰不會寫,幹脆用的拚音。這刀疤福沒讀過幾天書,找的女人也不行,也就這個水平了。
我說:“打電話怎麽聯係?”
“我和白玫瑰聯係,告訴她我找德叔有事。她會安排我和德叔見麵,德叔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其它的我真的不知道。”
我說:“這就打電話,見德叔。”
“打倒是行,隻是沒有什麽理由。錢已經被白玫瑰取走了,除非有新的情況。一般的情況在電話裏就能說,德叔不會輕易見我。”
我說:“這一票給你多少錢?”
“我死了幾個弟兄,給了我兩百萬。”
我說:“人家拿走了三百萬美金,給了你兩百萬人民幣。你懂數學嗎?”
“賬不是這麽算的,貨是他的。”
我說:“你給白玫瑰打電話要錢,就說這些錢不夠分。死了的兄弟不能白死,要安撫好家屬才行,不然以後誰還和你混?”
這時候外麵有人喊了句:“老大,還沒睡啊!”
我對刀疤福說:“把他叫上來。”
刀疤福的命握在我手裏,他隻能聽命行事,大聲說:“小明,你上來一下。”
“有事嗎?”
“讓你上來就上來,哪裏那麽多廢話。給你們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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