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說:“老陳,你說唐僧當年去西天取經,是不是也和我們一樣就這麽走啊!這一路就走天竺去了,也真不容易哈!”
我說:“是啊,不過從長安往西走,應該比這邊好走的多。那邊荒漠戈壁比較多,倒是沒有這麽多的高山。”
……
周濤他們在前麵開路,他們三個男人手裏都有一把柴刀,一邊走,一邊砍,我們在後麵可就好走多了。
不出所料,這條路線上確實是有一條隱秘的小路的,就算是幾百年沒走了,還是能感覺得到和旁邊不同。在路旁的石頭上,隱隱約約還能看到古人留下的刻痕印記。
徐輝走在我的前麵,我後麵是虎子,虎子後麵是禦灣灣。
而屍影和陸雪漫走在徐輝的前麵,有點爭強好勝的樣子。
虎子笑著說:“老陳,看到了嗎?這就是巾幗不讓須眉啊!”
陸雪漫說:“女排馬上就五連冠了,我們國家的體育事業全靠我們女人才撐得起來嘍!”
我聽後嗬嗬笑了,說:“還真是,中國男人在體育方麵是真不行,不過要是真打仗,我們可是誰都不服。”
我們在傍晚的時候,走到了一座山崖下,周濤抬著頭看看上麵說:“我順著這個水溝上去,然後把繩子放下來,大家順著繩子上去,注意安全。”
我點點頭說:“怕是不好爬,你能行嗎?”
周濤笑著說:“放心,攀爬是我的專業。我可是職業登山隊的。”
周濤爬這種山崖雖然速度不是很快,但是很穩,他的每一步給我的感覺都很踏實。這就是職業登山隊和我這種特工的不同,我更注重的是速度。
我考慮的是後麵有人追我,我怎麽才能用最快的速度擺脫。
繩子下來之後,大家順著繩子一個個爬了上去,繩子強度隻能承受一次爬兩人,我們隻能是看著上去一個之後,中間有一個,我們才能再爬一個。
最後隻剩下了我和禦灣灣,我說:“你在上麵,我在下麵。”
禦灣灣笑著說:“你的意思是,我掉下來你能接住我嗎?千萬別這麽想,絕對接不住。”
我說:“萬一能接住呢?”
“那都是騙人的,我保證,沒有任何人能接住一個墜落的人。你要是不想一起死,我要是掉下來就不要接我,讓我自己死就好了。”
禦灣灣說完戴上了一副皮手套,她抓住繩子之後,就像是一隻猴子一樣敏捷地爬了上去,她爬到了上麵的時候,我還呆愣愣地看著她呢,心說這女的應該是猴子托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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