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秦嵐這才把目光從這位花姐身上挪開，看向了範無咎。她這時候穿著一件長身棉衣，腰裏紮著一條布腰帶，應該是剛洗的頭發，散在肩上。
我說：“冒昧打擾您了。”
範無咎說：“進來說。”
進去之後，花姐給我們泡了茶，然後就出去了。
範無咎這才說：“什麽事？”
秦嵐說：“這次來主要是兩件事，首先，想請您幫我們某個差事。”
範無咎說：“墨丠交代，你們四個人可都不簡單啊！陳原身懷絕技，是個特務，王麗娜曾經化名胡嫻，也是個女特務。王虎小名虎子，勇敢，幹練，是個難得的急先鋒。你秦嵐就更不簡單了，竟然是個仙女。我說的沒錯吧？”
我說：“看來你都摸清了我們的底細了。不管我們是什麽人，我們總要掙錢吃飯才行，早知道來了就回不去，就把家產都換成金子帶來多好！”
範無咎說：“你們想做什麽？”
我說：“能進地府當差最好了，起碼穩定。”
範無咎搖搖頭笑了，她說：“這可不行，你們現在還不被信任。不過我可以給你們指條路，你們可以開門接生意，做偵察顧問，偵探所。比如有逃犯藏在什麽地方，我們找不到的，你們想辦法幫我們找到，得賞金。我們破不了的案子，然後你幫我破了，得賞金。”
秦嵐說：“這買賣不錯，能幹，這需要執照嗎？”
範無咎說：“什麽都不需要，唯一需要的就是客戶。比如我，在壓力大的時候，上麵限期破案的時候，我就會去找你們。你們要是有真本事，賺錢那就是小事情。畢竟十幾萬老鬼，不好管啊！”
我說：“得賞金好是好，但是沒保障，要是你們執行衙門能按月給發一筆保底金，我們心裏就踏實了。”
範無咎說：“沒問題，每個月五兩銀子，夠你們基本生活了。賺了賞金可以改善生活，要是遇上大案子，就有你們用武之地了。比如現在這個案子，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孟婉晴，她就是不招，不說這藥藏在什麽地方了。怎麽辦？要是你們能把這藥找出來，賞金五百兩。”
我點點頭說：“那就這樣了。還有一件事，我們想知道你們什麽時候放了孟婉晴啊，沒證據總這麽押著，不合適吧！”
範無咎一聽樂了，說：“你們和孟婉晴是什麽關係？東西該不會在你們手裏了吧。”
我說：“我們和孟婉晴隻是一兩銀子的關係，她請我們吃過一頓飯，廚子見東家沒回去，來我們家裏詢問情況，我這是幫廚子問的。”
範無咎嗯了一聲，隨後站了起來，背著手在屋子裏來回踱步，她說：“我聽說你們四個人裏，王麗娜特別擅長挖洞，是嗎？”
我說：“黃土上挖洞是她的專長，石頭上就不太行了。”
範無咎說：“這黃沙裏呢？能挖通嗎？”
秦嵐說：“沙子裏應該也沒問題吧，但這四周可全都是石頭，哪裏有什麽沙子啊！”
範無咎嗯了一聲說：“沒事，我就是問問。你們也別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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