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山登時張口結舌,不知說什麽才好,半晌才開口問道:“布武境強者?”
法正搖了搖頭,他說道:“我儒家一入天人即浩然境的人,又不是沒有過,總之他的境界,我拿不準,但肯定是天人強者!”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子,苦笑說道:“你自己說說……別人好心不想你被牽連,你倒還以為人家不領情。世間誤會,是不是皆是如此啊?”喵喵尒説
孫山嗔目結舌,望著蒲鬆濤遠去方向,喃喃自語道:“這年頭,怎麽是個人就是天人高手啊?”
法正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心想你小子還真是說話口無遮攔。
蒲鬆濤算起來是跟智夫子呂德風同一時期的人物,不過是遇到了點波折才顯得未有什麽驚人成就。
若是換成同時期的那幾位,說出來能把這才入學宮半年都不到的年輕人給嚇死。
就比如,那位小兵聖孫神武。
此時此刻,距離文廟最近的三生客棧之內,現在上清學宮裏沒人不認識的蒲鬆濤先生一下子付了三倍的房費,要下了一間稀缺的上房。
他沒有別的什麽要求,就是不允許任何人接近他的房間十丈之內。
店掌櫃隻當是這位小說家的掌門要潛心創作,當然答應了下來。
卻說上房之內,一身長衫的蒲鬆濤盤腿坐在榻上,手邊放著四件東西,一支白毫仙筆,一本封皮破舊的誌異錄,一隻盛滿不知名墨汁的樸素硯台,還有一碟炒貨瓜子。
如果秦楓在這裏,一定會發現那一支白毫仙筆的筆杆之上布滿了類似於冰裂紋的細微裂縫,就好像被人用大力強行摧破一般。
蒲鬆濤看了一眼手裏的白毫仙筆,忽地就笑了起來:“老兄弟,又要跟那個家夥對上了,你可無論如何也要堅持住啊!”
那一支雖然是用天人境大妖的毛發製作,但如今已然是文道聖物的毛筆驀地飛起,盤繞在蒲鬆濤周圍回旋翻飛,極有靈性,如臨戰之兵,令人鼓舞。
蒲鬆濤大笑一聲,伸出手來一把握住那支毛筆,在他身前小說家代代相傳的那本誌異錄似是感受到了這一任主人的心境,驀地自動翻開,書頁無風而動,徑直翻到了最後一處空白頁上。
蒲鬆濤看向這空白書頁,麵上再無笑容,他正色說道:“好,今日老夫就寫一張故事,叫做文廟外文聖誅妖邪。”
言罷,他右手驀然落筆,左手卻是撮起手邊那一碟瓜子,抬手放入嘴中,輕輕磕在,笑道:“還是呂德風說的有道理,做文如飲酒,若沒有下酒菜,著實少了一些味道!”
與此同時,文廟之外,與三生客棧正對麵的一家客棧上房之內,黑衣人徐福眉頭驀然一動,衣袖之中兩張符籙如同活了過來一般,鼓蕩欲飛。
他眼神陡然一冷,筆直地盯住窗外,街對麵的三生客棧。
下一秒,他冷笑了起來:“怎麽,上次吃了虧,還沒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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