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巧音停在帳篷前,難堪又憤恨地磨了磨牙,耳邊傳來其他女子的嘲笑聲,看向藺菱昭和雲傾的目光甚是怨毒。
晚上,藺菱昭去了德妃那裏說話,雲傾便一人留在帳篷裏,她讓春葉燒來一盆熱水,擦了擦臉,正準備早早歇下的時候,春葉又從外麵進來,遞給了雲傾一封信。
信上沒有落款,雲傾好奇地打開,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
“小姐,這封信是一個隨侍送過來的,誰給您寫的?”
雲傾搖了搖頭,翻了下信紙的背麵,上麵也沒有名字,便道:“不知道,沒有署名,他叫我到帳篷後麵的林子裏去。”
春葉的神色立馬變得緊張起來,“有沒有可能是秦家小姐設的計?小姐,咱們還是把這信紙燒了吧。”
雲傾彎了彎唇,反而把信紙揣進懷裏,笑悠悠地說:“放心,我讓杜若姐姐陪著去。既然有人送信給我,說不準是有什麽事情。”
“可是奴婢擔心……秦小姐使壞在林子裏設了陷阱怎麽辦?”
“這裏是雲山,聖上和德妃都在,給她一百個膽子也不敢那麽做。春葉姐姐,你留在帳篷裏等我,昭昭回來後,你就跟她說有人找我,我很快就回來。”
夜幕四合,帳篷外麵燃起了一簇簇的篝火。山下晚上風也大,雲傾披了一件杏色彩繡百蝶穿花的披風,緩步走出了帳篷。
晚風獵獵,春風吹起她的披風和墨色般的長發,她走到帳篷後麵,瞟了眼烏漆麻黑的林子,不敢太進去。
她就站在這裏等了一會兒,正猶豫是否該回帳篷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聲輕喝,“誰在那裏?”
雲傾轉過身,對上聞人準那震驚錯愕的眼神,福身行禮,“聞人公子。”
聞人準看著眼前的小姑娘,久久回不過神。
他的聲音低沉如磐石,緩緩扯開一抹笑容,“原來是玉小姐,你怎麽會在這裏?”
月光透過斑駁的樹影,落在雲傾那張嬌豔的小臉上,他癡癡地望著,連雲傾說了什麽都沒聽清。
她就仿佛是從畫裏走出來似的,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美目娟娟,芳顏皎皎,任憑誰看了都忍不住生出一種想把她藏起來的念頭。
他這般看著,明知自己的行為已是失禮,卻別不開目光,怔怔地愣了神。
雲傾抿了抿唇,說了話卻不見聞人準回應,便想先一步離開,結果聞人準見她要走,急忙跟上,著急中握住了她的手腕。
聞人準手勁不小,一時也沒注意力道,隻見小姑娘擰緊了眉,倒吸了一口涼氣,正要發話,他卻先回神慌忙鬆開了小姑娘的手。
“我……我不是有意的,玉小姐,你你……你別生氣,我,我給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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