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姝荷神情一肅,嘴角一抿,“母親,我不是說過,回府之後不能再提此事嗎?”
小良氏臉上多了幾分急色,“我這不是也關心那孩子,我想著……”
“母親!”沈姝荷的語氣瞬間冷了下去,仿佛帶著三九寒天裏的冰碴子,刺骨侵肌。
“這裏是沈府!不是外麵的莊子!以後不要再跟我提他!如果您還想讓女兒順利出嫁,就把之前的事情全都忘了,安安分分的在府裏待著!”
沈姝荷說完,小良氏立馬打了個寒顫,賠上一副笑臉,“荷兒,你別生氣,我以後再也不提了。”
沈姝荷甩開她的手,挾卷著一身怒氣回了房。
兩人說話的聲音沒有刻意壓著,她們並不知道,此時沈清易正站在院外,沉著眉眼,思索起她們的話來。
下午,雲傾在房裏給手上的傷口換藥,沈清易抱著一盆茉莉花走了進來,這盆茉莉正在開花,花香濃鬱,葉色翠綠,他看到小姑娘手上的傷口,立即放下花盆,走了過去。
“玉妹妹,你不是說傷口不嚴重麽?”
他見那白嫩的手心雖然結了痂,但卻有一道深邃的傷痕,若說隻是被什麽東西劃了一下,他並不會相信。那顯然是刀片割過的痕跡,傷痕整齊,像一條直線。x33xs.
雲傾趕緊讓春葉幫忙包紮,朝沈清易笑了笑,“傷口已經開始愈合了,大哥,這盆花是要送給我的嗎?”
小姑娘極快地轉移了話題,沈清易坐在她身側,嗯了一聲。
“我瞧著這盆茉莉開的好看,就想抱來送你。”
雲傾深吸了一口花香,甜甜一笑,“謝謝大哥,這花兒真香!”
“你喜歡就好。”
沈清易點了下頭,目光又落在她的手心,詢問道:“玉妹妹,你老實跟我說,這道傷是怎麽來的?”
雲傾給春葉使了個眼色,春葉立即退了出去,關上房門。
屋子裏靜悄悄的,雲傾想了一會兒,才措辭道:“那把匕首太鋒利了,我想切水果,結果不小心切到了自己的手,大哥你看,就是這把匕首。”
說著,她解下了腰間的匕首放在桌上,由著沈清易拿起來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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