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這一張口便就將這官員給說愣了,不止他,別的官員也都愣了,繼而便就是心驚肉跳了,那為首的官員被福伯盯著頓時覺得一陣脊背生寒,半晌才反應過來,倒吸一口涼氣:“老管家的意思是,這是有歹人……故意在寧王府縱火?這、這怎麽可能呢?”
是啊,怎麽可能呢?
誰有這樣天大的膽子?竟然敢對堂堂王爺下手、還搞出這樣大的陣仗來?
可若真是意外走水的話,怎得寧王府裏頭竟無一人生還?
想到此處,這官員麵色陡然大變,一時都窒息了,不由自主地朝後退了幾步。
福伯看他這一副模樣,直恨得咬牙切齒,手指顫顫指著那呆若木雞的官員,半天都說不出一個字兒來,柳郎中見狀,趕緊又取出一顆保心丹給福伯喂下,一邊又忙不住勸道:“福伯,您可得珍重自身,要不然的話,怎麽能對得起寧王夫婦對你的厚愛與信任?”
柳郎中多少也咂摸出味兒來了,寧王府的這場大火來的蹊蹺,隻怕根本就不是意外呢,而寧王夫婦說不定在起火之前便就已經……被人所害了呢。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如今最要緊的便就是搞清楚事情真相,揪出那幕後真凶,給寧王夫婦報仇雪恨。
柳郎中這話福伯是聽進去了,當下他深吸一口氣兒,竭力將心中的憤懣怒氣給壓了下去,然後又問那愣呆呆的官員道:“不知大人可已經上奏朝廷了嗎?”
那官員忙不迭點頭如搗蒜:“已經上奏了,六百裏加急,算著時間,奏折也快送到京師了。”
寧王府走水、寧王夫婦下落不明這樣的事兒,他們這些嘉善的地方官員又怎麽敢隱瞞?所以甫一事發,便就趕緊具折上奏了。
福伯深吸一口氣兒,又道:“還請大人再寫一份折子,安王府走水十分蹊蹺古怪,恐是歹人手筆,請朝廷派大員前往嘉善親自調查此事。”
那官員忙不迭點頭道:“是,我這就去辦。”
當即,那官員忙不迭便就去跟別的官員商量寫折子的事兒了,這邊福伯隻覺得渾身虛脫得厲害,靠在柳郎中身上不住大口喘息,柳郎中蹙著眉給他擦去嘴上血跡,又給他喂了幾口茶,還想說點兒什麽寬心話,可到底也說不出來。
別說是福伯心裏翻江倒海,便就是他也是一顆心揪著。
他不知道到底是誰非要置寧王夫婦於死地不可,他隻知道,他的師父莫神醫隻怕是沒有機會為王妃治腿,為王爺醫眼疾了。
哎!
“這!這邊有人!快來人啊!”
柳郎中正默默歎氣的時候,驀地聽到遠處傳來一個驚喜的聲音,正是王府後院的方向,柳郎中頓時就坐直了身子,福伯的眼睛也頓時一亮,一眨不眨地朝那個地方看去,然後迫不及待地催促柳郎中道:“快!快扶我過去看看!”
柳郎中知道他是非去不可,所以也沒有攔著,當下便就跟小廝一起扶著福伯下了驢車,然後一左一右地攙著福伯往那地方走去,滿處瓦礫焦炭簡直無從下腳,別說是要攙著福伯了,便就是柳郎中自己都走得極為吃力,且那地方離得又遠,所以待三人好不容易走到地方的時候,三人身上都已經出了一身大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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