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是二十二兩出手的啊!銀子他可是親自稱過的!啥十六兩啊?
這姓鄧的怕是瘋了吧?
老孫忍不住就要出口糾正,卻冷不丁瞧著那鄧掌櫃的在腰間摸了一下,老孫想著那把宮中的佩刀,登時就老實了,一個字兒都不敢說。
“閣下確定是十八兩?”趙清明也有些驚詫,還道自己聽錯了。
“不錯,十八兩,如果閣下同意的話,那咱們現在就把手續給辦了,”那鄧掌櫃的道,“若閣下不肯的話,那就算了,我還有別的事兒要忙……”
“那就十八兩,咱們這就辦手續,”趙清明趕緊打斷了鄧掌櫃的話頭,又道,“還請大爺給咱們做個中間見證人。”
“沒問題。”馬大爺拍著胸脯樂嗬嗬地道,這時候也沒心思瞪老孫了,開心的不得了。
當下眾人便就進了正堂,鄧掌櫃的取出房契地契,又親自寫了過戶的證明,自然得用到雙方的身份憑證,趙清明出門的時候便就帶在身上,為的就是方便過戶,沒想到還真用上了,當下從懷裏取出,那鄧掌櫃的從趙清明手裏接過,仔仔細細看了一遍趙清明的憑證,目光又落在了趙清明的身上,狀似隨意問道:“閣下是湖州人?口音卻是不像啊。”
這問題從前苗大爺苗大娘以及後來的馬大爺馬大娘都問過,趙清明已經很有經驗了,當下含笑解釋道:“在下確實是湖州人士,不過自幼家貧,被送去了北方外祖家寄養,雖然幾年後回到湖州,但是口音卻是怎麽都改不回去了。”
“原來是這樣。”鄧掌櫃的點點頭,然後將手續寫好。
手續是一式兩份,交易雙方以及中間見證人馬大爺都分別在上麵簽了名,趙清明雖然目盲,但是有了之前在京師的練習,如今也能書寫自如,不過他還是刻意地把字跡寫的淩亂潦草一些,自然簽的名也是儲梁。
付了十八兩銀子之後,鄧掌櫃的便就拿著手續跟銀子就走了,至於老孫,早就沒人影兒了,難不成還要留下來被馬大爺收拾嗎?
“雖然一波三折,好歹是買下了這院子,”馬大爺比趙清明跟翩翩還高興,在堂屋裏轉了一圈,不由分說跟兩人道,“走走走,咱們今兒吃頓好的,權當給你們慶祝了!”
“那咱們就不客氣了!”翩翩也高興得厲害,喜得兩隻眼都眯成了縫,跟馬大爺道,“不過咱們還是先去包子鋪把大娘給接回家吧!”
算著時間,包子鋪也該打樣了。
“哎對!這事兒差點兒給忘了!”馬大爺一拍大腿,當下就起身往外走,一邊還不忘叮囑兩人鎖好門。
翩翩收好手續地契什麽的,當下也趕緊隨著馬大爺走了。
……
一老兩小三個人一路說笑越走越遠,最後徹底消失不見了,對麵巷子盡頭卻走出一個人,蹙著眉看著他們消失的方向。
不是別人,正是鄧掌櫃的,還有……
老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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