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殿下是高嶺花九天月,怎麽會做這麽小肚雞腸的事。
“殿下以前也沒說過我們吵啊。”一名侍衛覺得怪怪的,殿下對他們還是挺寬容的,小聲嘀咕,“而且總覺得殿下對風涯大人的懲罰過重了。”
想到加練一時辰,他們苦兮兮的,隻能苦中作樂。
“風涯大人,可不能食言,等下次休沐你可得請回來,別想逃啊。”
“對,到底是什麽喜事說出來兄弟們好恭喜你。”
風涯也正在為罰一年俸祿而沉思,一年俸祿不算多,平時殿下高興時賞他們的都夠買一個宅子了,但總覺得殿下好像夾帶了私人感情在裏麵。
風涯也沒多想:“好!我絕不食言。”
侍衛們紛紛散了,該站值的回去站值,該加練的去加練了。
唉,苦啊。
風涯則大步朝書房而去,步伐沉重而堅定。
今時不同往日。
他要去催促殿下趕快行事了。
越早解決,就能越早去臨國!
成親的事也得張羅起來,對了,他如今的身家不知道去提親郡主能不能滿意,要讓殿下幫忙說說好話。
……
“啊切!啊切!”葉子佩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揉揉鼻子,“該不會是冥連瀾想我了嗎?”
嘴角一勾,笑開了顏。
“對,一定是!”
事實證明,有時候女人的直覺不一定準。
就比如這次,想她的不是冥連瀾,而是她怕不滿意聘禮一直念叨的風涯……
“郡主,床鋪好了。”冬淩抱著被子從裏麵出來。
“好。”
葉子佩往裏走了幾步,頓了一下回頭:“冬淩,昨晚你到底去哪裏了?”
冬淩臉色一呆,假裝沒聽到離開了。
葉子佩挑了挑眉,算了,下次再問吧。
事實證明,不用下次,在他們離開三天後,為了避免冥弘沢的探子在樹林裏休息時,一封信就飛了過來。
火堆上架著兩隻兔子,烤得香噴噴的。
四名死士守在四角,冬淩和風涯各自站一邊,貼身守著。
火光下,葉子佩靠在一棵大樹上,懶洋洋的將信拆開,剛一掃信裏的內容,慵懶的人瞬間坐直:“什麽?!”㊣ωWW.メ伍2⓪メS.С○м҈
絡梧與冬淩疑惑看來。
怎麽了?
葉子佩拿著信,表情呆滯,似乎看到了什麽不敢置信的事情,旋即抬頭,直勾勾的盯著冬淩。
那古怪的眼神,似乎看穿一切。
“郡主,你,你怎麽這麽看著我?”冬淩被看得不自在,同時有幾分不安與心虛。
絡梧皺眉,難道風涯死了?
葉子佩深深的凝視著冬淩:“你說,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說著,葉子佩慢條斯理的將信折好,隨手一甩,信精準的落到火堆裏,瞬間被吞噬得隻剩灰燼,
做完這一切,她抬頭,盯著她。
冬淩張了張嘴,不敢與她對視,低頭望著腳尖,咬唇:“郡主,我,我……是怕你生氣。”
“我是那麽小氣的人?”葉子佩氣笑了,半是沒好氣半是痛心疾首,“你,你說你……睡了就跑毫不負責,這是誰教你的?!人家都找到我這兒來求負責了!你還想瞞著我!”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