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燁發現自己真空,外麵隻穿了一件外袍,整個人都不好了。
淩飛飛看他一副被強了的樣子,不由好笑,但麵上正色道:“著急給你處理傷口,隻能剪爛了你的衣裳。”
端木燁麵沉似水,眸光沉冷的道:“本王被你看光了,你可得對本王負責!”
淩飛飛:“……”
話說,這話不應該哀怨、委屈的說出來嗎?
這貨這般的冷峻傲嬌,是幾個意思?
真是太……誘人了!
忍著笑意道:“又不是第一次被我看光,習慣就好了。”
以前看得隻是局部,像這次這般一覽無遺的看個清楚明白,還是第一次。
端木燁見她眸中是笑意,而不是前些日子的淡漠疏離,暗暗鬆了一口氣。
冷哼一聲,道:“反正你得負責,本王賴定你了。”
他的眸子裏星光熠熠,淩飛飛看得心跳有些加快,但心情是複雜的,心裏還是有解不開的疙瘩,如鯁在喉。
移開眼神,輕呼一口氣,望著麵前茂密的蘆葦蕩,道:“交給時間吧。”
端木燁眸中閃過愧意,輕歎一聲,握住她的手,道:“好,但不要不理我,也不要偷偷離開,好嗎?”
“看情況吧。”淩飛飛不能保證什麽,將手從他的手裏抽出來,起身將晾在蘆葦上他的裏衣取過來。
裏衣被她剪爛了,她得縫一下才能穿。
沒有縫衣用的針線,淩飛飛隻好用醫用縫合針線來縫衣裳。
陽光從蘆葦縫隙裏傾瀉而來,點點碎金般撒在她的身上,她的臉上……
她縫衣裳的樣子很恬靜,很美,此情此景,給人一種歲月靜好的錯覺。
端木燁有一種想讓時間永遠停在此刻的衝動,沒有勾心鬥角,沒有血雨腥風,隻有兩個人,溫柔以待。
淩飛飛感受到他熾熱的目光,抬眼看過去。
他雖然虛弱的躺在蘆葦上,卻絲毫不減他貴不可言的氣質。
他就那樣半躺在蘆葦叢裏,碎金般的陽光映著他風華絕代的似笑非笑,仿佛定格了時光,成了記憶中的永恒。
無論身份財富,單憑他長成這個樣子,若真成了他的妻子,恐怕一輩子都要投身於掐桃花大業。
暗暗歎息一聲,繼續慢條斯理的縫衣裳。
她手法很迅速,很快就縫好了,不,縫完了,扔給端木燁,道:“穿上吧。”
端木燁撐起衣裳一看,頓時臉色一黑。
淩飛飛縫皮肉在行,但縫衣裳就……一言難盡了,縫的皺皺巴巴的,如醃泡菜一般。
端木燁那麽講究、有潔癖的人,不願意穿也在情理之中。
淩飛飛摸摸鼻子,有些尷尬的道:“針線不趁手,你不願意穿就算了,就真空著,反正衣袍寬大,沒人能看到你裏麵什麽都沒穿,還涼快呢。”
端木燁下意識的夾了一下腿,這冷風嗖嗖兒的,涼快是涼快,但晃晃蕩蕩的,別扭的緊,感覺就如什麽都沒穿一樣。
輕咳一聲,臉色一變,像打量藝術品一般看著手裏皺皺巴巴的衣裳,讚歎道:“縫的很好,你這手藝,無人能及。”
說著,將袍子撩起來,開始穿裏褲。
那雪白的大長腿撞入淩飛飛的眼睛,讓她心頭一縮,忙轉開眼睛,耳根微微發紅。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