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喝了兩口酒,起身說:“我去洗手間。”
出了包廂,外麵喧鬧的音樂,讓他不悅的皺起眉,洗手間在走廊最裏麵,他走過去的時候,看到今天好多男男女女,都穿著聖誕節的裝束,一身都是紅紅白白,很有節日氣氛。
他走進洗手間,方便了再出來時,門剛一開,迎麵就撞過來一個穿著聖誕服的女人,那女人捂著嘴,反嘔一聲,頓時,一大口的嘔吐物,吐到了付塵身上。
付塵都要瘋了,趕緊推開女人,聞到臭味,狠狠的瞪著那個滿身酒氣,顯然已經醉的不輕的女人。
“喂!”他吼了一句,身上臭的要死,他氣得雙眼冒火。
那酒醉的女人咂咂嘴,吐完了,就舒服了,歪著腳步,往洗手槽走。
可她走得不是洗手槽,是男廁所的小便池。
付塵皺緊眉,理智非常不想管她,但是手還是將她拽了一把,把人拽回來,丟到洗手池台子上。
女人摸到了水池,打開水龍頭,含糊的給自己漱了口,又閉著眼睛洗了把臉,舒服了點,才抬起頭,看著鏡子裏的自己。
她這一看,五官徹底露出來,付塵也才看到她的容貌。
趙央。
對,付塵記得她的名字,這個和自己不對盤的女人,她化成灰他也不會忘記。
趙央今天聖誕節,和老同學聚會,一不注意就喝多了,主要是同學們的變化都不大,大家也默契的沒有的帶伴侶,因此同學會開得很純粹,以前的老朋友見麵,自然興奮,喝酒就沒數了。
她喝的難受,包廂裏的其他人也沒好到哪兒去,所以她這個樣子來廁所,身邊也沒個人陪著。
不過恰好遇上的付塵就倒黴了。
付塵把外套脫了,臭烘烘一間衣服,直接丟到還沒清醒的趙央懷裏,也不管她是死是活,轉身就出了洗手間。
到了外麵,他在吧台找到一個酒保,跟他說男洗手間有個喝醉酒的女人,酒保知道了,立刻用對講機叫了服務員去看看。
看有人處理了,付塵也沒管了,其實他特地告訴酒保,也是怕趙央一個女人在男洗手間裏不安全,被人侵犯就不好了,雖然討厭這個女人,加上這個女人吐自己一身,新仇舊恨加在一起,他恨不得一腳踹死她,但是畢竟是景徹寒的員工,又是喬思的閨蜜,他到底也沒落井下石。
回到包房,把事情說了一遍,他臉黑透了。
倒是殷臨,立刻站起來,不悅的說:“你就這麽走了?要是服務員還沒到之前,她就被別的男人給撿走了怎麽辦。”
付塵氣笑了:“照你這麽說?她自己喝醉了沒有危機意識,我還得負責她的生養死葬?我肯通知酒吧的人已經很對得起她了,對了,她還差我一件阿曼尼新款,傾家蕩產她也得賠給我!”
殷臨受不了的瞪他一眼,轉身出了包房。
付塵喝了口酒,滿臉冷意:“殷臨是不是瘋了?胳膊肘往外拐,誰才是他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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