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眼的背包成了希望的象征。
太好了!
心中在狂歡,我按捺住巨大的驚喜,轉過臉把頭埋的更低。
站在門口的矮壯男人,正是曹金旺,此時他穿上了相同的保安製服。
他和鷹鉤鼻以及麻子臉一樣,都是這裏管理員。
麻子臉就坐在房間裏,手中拎著一瓶酒,臉色赤紅醉眼迷離,大著舌頭的朝門口吼起來。
“尖鼻子,你,你少在那裏栽贓老子!今兒老子絕對......嗝......給那倆新來的打飯了,你自己辦,辦事不利,別想賴在老子頭上......”
“麻子你別給老子凶!等老子安排好這倆牲口再來收拾你!”鷹鉤鼻不甘示弱的回道。
“我帶的人沒問題,你們倆的問題你們自己解決,別扯上我!”矮壯的曹金旺說了一句後,回到了房裏。
“沒一個好貨色!”鷹鉤鼻罵罵咧咧,終於在一扇門口停下來,拿鑰匙開了門。
裏麵很黑,借著走廊這點微弱的光芒,隻能看出是個很小的房間。
“滾進去!”鷹鉤鼻不耐煩道。
我不敢多問,背著趙小海走進屋子。
呯!
房門關上,借著反鎖的聲音傳來。
我把趙小海放在靠門的位置,然後在牆麵摸索了半天,沒有找到燈的開關,手上反而沾了很多濕漉漉黏糊糊的粘液。
“什麽東西!”
屋子裏也彌漫著一股腥臭的味道,不過比起幾乎要把人烤成人幹的工作間,確實好了很多。
“小海,你怎麽樣了?”
“哥,哥哥.......”趙小海緊緊抓著我的衣服,“我,我看到哥哥了,他記得我,我,我要去救他。”
他掙紮著要從地上站起,但身體實在是太弱了。
“別著急,我想我知道誰是你哥哥,先休息,等身體好一點了,再想辦法!”我按著他的肩膀說道。
“我就知道,哥哥還記得我......”趙小海肩膀抖動,激動的啜泣著。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再說什麽,也在冰涼的地板坐下來,休息了片刻,開始在黑暗的房間裏摸索起來。
鷹鉤鼻男人為什麽不把我們帶回宿舍,而是把我們關進這間黑屋子?
這屋子不寬,但好像很長,我摸索了半天,還沒摸到房間的盡頭。
房間的最深處,好像潛伏著什麽東西,蠢蠢欲動。
窸窸窣窣——
細碎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好像是某種動物爬行的聲音。
我的心頓時提了起來,手扶著濕滑的牆壁,慢慢的後退。
手無寸鐵,我渾身緊繃,拳頭捏了起來,小心而謹慎的戒備著。
窸窸窣窣——
聲音越來越近,那東西來了!
趙小海停止了哭泣,他也發現了房間裏的奇怪動靜。m.x33xs.
“雲風哥,什,什麽東西?”
“噓!別出聲!”
我小心翼翼的後退,黑暗中不知道踩在什麽東西上,差點摔了一跤。
那東西很硬,也許可以做武器用。
我俯身,在地上摸索了一會,終於摸到差點絆倒我的奇怪物品。
好像是一塊動物的殼,殼身很堅硬,邊緣很鋒利。
正好合適!
我把這塊碎殼片緊緊捏在手裏,橫在胸前。
慢慢的,被靠到了冰冷的房門。
房間深處的窸窸窣窣聲一直沒停,卻不再靠近。那東西,似乎在原地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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