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那人暗罵一句,又扔了塊肉出去。
大黃狗屁顛屁顛的去撿了。
兩人吃力的抬著麻袋,拉開院門,雙腳才剛一跨出去,前麵那個就撐不住了。
麻袋滑到一邊,他坐在地上,上氣不接下氣。
“不,不行,老山,這喝醉的人死沉死沉的,我沒力了,我得歇會!”
“這才剛出門就不行了,後麵還有那麽長的路咋辦?”後麵那人嘴上這麽說,實際自己也是氣喘籲籲。
他把院門一關,自己也坐到一邊。
“我家有個獨輪雞公車,等我這口氣喘過來,我就去推過來,把這小子弄車上。咱倆推車,不比扛著強?”
“你這老東西,家裏還有這玩意,你咋不早說!”
“這不是因為你著急,生怕老良頭先把人弄走了,跟催命似的。”
“誰能想到這小子這沉的,想當年,我一人扛個百斤糧食,那也不在話下啊。”
“還是不是老了......要不然,咱也用不著打這小子的主意......”
兩人休息了一會,一個留下來看著麻袋,一個回家拿獨輪推車去了。
我縮在麻袋裏,雖然呼吸不暢,但也覺得越來越有意思。
這村裏的老人到底想幹嘛?
首先,不是求財。
因為從我醉酒到現在,沒有人動我背包一下。
其次,也不像害命。
不然早一刀結果了我。
這兩老頭笨手笨腳的,也不是經常幹這種活的人,綁在我身上的繩索,手法不專業,已經鬆開了。
今夜時間還長,我很有耐心,陪他們慢慢玩。
隻有抓住他們的把柄,才能威脅他們說出殺豬匠一家的事情。
通過白天的試探,我可以確定,他們絕對知道什麽,隻是不願意說出來而已。
我挪了挪身體,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
然後,拿出匕首,在麻袋上紮了兩個窟窿眼,方便透氣和觀察外麵的情況。
天黑,老頭不敢開燈,所以他也沒注意到麻袋的異常。
等了一會,老頭有點急了,站起來朝著不遠處打量。
“老威這家夥,手腳也太慢了吧,就這幾步路,咋還不來?”
看了幾眼,他焦急不安的來回踱步。
“不會是出啥岔子了吧?”
“不至於啊,我們出門來,都是提前跟家裏說好的,這是大事,家裏哪能這麽不懂事?”
他看了一眼院子裏,拿出手機,用手蓋著亮起的屏幕,給對方打電話。
打了好幾次,對方才接。
“你咋回事?咋還不過來!被老良頭發現,咱就連毛都摸不著了!”
電話一通,他劈頭蓋臉就是一頓低吼。
“有點事耽擱了,來了來了,這就來了......”
氣呼呼的掛斷電話,他罵罵咧咧幾句,一直到另一個老頭推著獨輪車跑回來,氣都沒消。
“你到底搞啥呢?到底能不能分輕重啊,啥事重要你不曉得啊?”
“哎喲,你快別嘮叨了,先把人弄上車。”
兩老頭合力把我搬起來,放上獨輪車。
一個在前麵拉,一個在後麵推。
借著黑夜的掩護,偷偷摸摸的朝村子後麵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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