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符者道行越高,能借到的神力自然就越多。
我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在修行界,算是幾流,但總歸比外麵那些阿貓阿狗強的多。
我先選了最簡單的驅邪符來練習。
好在,黃紙、朱砂、毛筆,這些東西家裏都有。
說幹就幹。
黃紙鋪在書桌上,我拿毛筆沾了朱砂。
畫符之時需要凝神靜氣,下筆講究一氣嗬成,中間不能斷。
符篆的畫法本來就刁鑽,光是最簡單的筆畫也要練習不少的時間。
也不知道練了多久,筆法雖然生疏,但總算能一口氣畫完一道符了。
這個學習進度應該是很快的,因為據我所知,有些資質愚鈍的人,給他一年的時間,也未必能畫成一道符。
我很滿意。
不過畫符是一個極為耗費心力的事情,又畫了兩道驅邪符之後,我微微有些累,便停了手。
畫符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不可操之過急。
收起紙筆,我把親手畫的驅邪符裝進乾坤袋。
這時候,旺財跳上書桌,用十分不滿的眼神望著我。
“旺兒啊,你就不能做一隻成熟的貓咪,學會自己放貓糧嗎?”
我嘿嘿笑著,給它和富貴兒的碗裏倒了貓糧,又開了兩個罐頭。
它們忙著吃,也沒功夫理我了。
不過還算懂事,知道等我做完正事再過來。
畢竟,我才是他們的老大。
和那些卑微的鏟屎官,還是有著本質的區別的。
兩隻貓在外麵吃飯,我正好關上臥室門,把李小黑放了出來。
這小家夥休養了挺長的時間,好久沒在一塊玩過了。
李小黑歡快的在地上蹦蹦跳跳,像隻忠心又可愛的小狗子,圍著我轉了兩圈。
然後,親昵的蹭了蹭我的腿,就愉快的去玩它的玩具了。
玩了一會,好似想起什麽。
抱著玩具跳到書桌上,對著人參盆栽呲牙咧嘴,仿佛在宣誓主權。
盆栽的葉子抖了抖,也不知道是害怕,還是生氣。
等小黑玩的差不多了,我讓它回黑傘裏休息。
然後我盤腿坐在床上,服下大羅丹。
運轉真氣,認真修行。
練完功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一夜無夢。
次日早上醒來,精神奕奕,仿佛渾身都有用不完的力量。
我打開窗戶,讓深秋薄薄的陽光照到書桌上,然後給人參盆栽澆了點水。
接著,我就給福利院的戰雪發消息,詢問雲澤和雲雅的情況。
其實昨晚我就想問,但時間太晚了不太合適。
戰雪一直把兩個孩子照顧的很好,如果他們真出意外,她一定會及時通知我。
她沒說,就表明孩子是平安的。
過了好一會,戰雪才回複我的消息。
“李先生,不好意思,剛在帶孩子們出早操,沒看到消息。”
“雲澤和雲雅這兩天和平時沒什麽兩樣,這是做操的照片,你先看下。”
消息的後麵,就是兩個孩子的照片。
我點開,放大。
特地先看雲雅的照片。
她非常認真,正做著一手叉腰,一手舉起側彎的動作。
我仔細看了她的身旁,並沒有眼睛出現。
心裏微微放鬆起來。
但其實比起她,我更擔心的是雲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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