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應該就是郝老板的母親,當年被活活燒死在工廠裏的女人。
是她自己放的火?
郝老板的父親變了心,她挽留不住,便產生了大家一起毀滅的瘋狂念頭。
放火想燒死所有人?
但是不對啊。
起火當天,郝老板的父親出差去了,根本就不在農藥廠。
難不成,她想燒死的是勾走她丈夫的小三?
可是除了她,沒聽說火災裏還死了其他人啊。
我又想到另一種可能。
難不成,在外麵有人的是她?
那個滿身都是被火燒過的疤痕的高個老頭,樊誌強,在我腦海裏冒了出來。
可見他當時為了救郝老板,付出了多大的代價。
火災本就讓人畏懼。
大火熊熊燃燒之時,產生的滾滾黑煙和灼人的熱浪,一般人根本衝不進去。
這種時候,誰能不顧性命的衝進大火裏救人?
除非,他本身就在火災現場。
而且自己逃命之時,還不忘帶上一個毫無幫助,甚至會成為拖累的孩子。
隻能說明這個孩子對他來說很重要。
不會吧!
我被自己的猜測給驚著了。
不會這麽狗血的吧!
郝老板知曉這一切嗎?
我感覺他是不知道的,否則幹嘛把樊誌強放在養老院裏?
或許,他以為工廠的大火和工人們有關係,才將他們關在這裏用自己的方式報複。
我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對。
這個猜測裏還是有一個漏洞。
那就是農藥廠的競爭對手,那個被大家認為,因為嫉妒而放火的凶手。
火災那晚,他在工廠附近出現過。
雖然通過直播給與的任務,讓我知道他不是凶手,但我敢肯定,他的出現也絕對不是巧合。
一定和火災有著某種關係。
否則,不會無緣無故的被人認為是凶手。
隻有目擊證人瞎眼老太,知道他曾經做過什麽。
想要知道火災的真相,還得去找這些老員工。
我看了眼時間。
又一個小時過去了,時間快到夜晚11點。
我不再停留,立刻離開。
女人的影子縮回了牆裏,哀嚎聲退去,隻剩下若有若無的淒慘啜泣聲,回蕩在殘骸般的三樓。
先去一樓,找楊主任。
走廊裏依然漆黑安靜,不過她的辦公室亮著光。
房門虛掩,昏黃的光芒透過門縫,在走廊的地麵留下一道光影。
我一邊朝那邊走,一邊調整表情。m.x33xs.
咚咚咚——
房門被輕輕的敲響。
“進來。”
楊主任的聲音立刻傳來,仿佛一直在等我。
“楊,主任,我回來了。”我推開門,有氣無力的走進辦公室。
“老人的遺體放好了?”楊主任緊緊的盯著我。
“好了,三樓左邊最後一間房嘛,放在那個病床上。”我用手撐著辦公桌,仿佛站立不穩的樣子。
額頭上是刻意沒有擦去的汗珠。
“辛苦了,坐。”楊主任十分滿意。
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滿臉疲憊:“想不到這活這麽累,我放好老人的時候,突然全身無力,差點都沒能下樓來。”
“看來你的身體素質不夠好。”楊主任目光閃爍的看著我,有一種陰謀得逞的得意。
“很抱歉,我跟郝總通過電話了,照顧老人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你不符合我們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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