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板怎麽提起他來了?”高江好奇問道。
“也沒什麽,就是看他早早離開玄清觀,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什麽,似乎是個厲害人物。”我道。
“李老板你想多了,玄清觀什麽嘴臉人人都看得出,我看他是不想受氣,所以早早的走了。”高江擺手道。
“受氣?”
“李老板有所不知。”白青豫接過話頭,“玄清觀雖然留我們在觀中休養,但是底下的弟子,並不給我們好臉色。”
“一副我們白吃白喝,巴結他們玄清觀的模樣。”
“老白,要不是你攔著,我早就走了,咱們又不是找不到地方住,幹啥受這份窩囊氣!”高江憤憤道。
“這是禮數。”白青豫摸著胡子道,“畢竟他們是大派,咱們是小人物,又的確受了人家的關照。”
“啥關照?我稀罕他關照了?你是沒看見那些弟子的臉色嗎,鼻孔要翹到天上去了!”
“弟子不懂事,你一個掌門計較什麽?”
“沒有上麵的默許,弟子敢這樣?”高江冷哼,“看人家李老板,從來就不端架子!”
“人和人的境界,當然不一樣了。”白青豫被懟,卻一點不生氣,反而笑嗬嗬的一副好脾氣的模樣。
“李宗主年輕有為,雲隱宗底蘊深厚,越是有實力的人,就越低調隨和......”
“我說你們倆一唱一和的,都可以改行說相聲了。”我把話題扯回來,“你們還沒告訴我,太乙散人究竟是個什麽人。”
“他呀。”高江搖搖頭,“我們不熟。”
“在這之前,我們都不知道有太乙觀,我們大刀派和混元門好歹還有點曆史遺留的名氣,太乙觀真的從沒聽說過。”
我疑惑道:“那他是如何加入上次行動的?”
“聽說是他主動找到玄清觀,要求加入的,帶了兩個弟子。”白青豫忽然想起來,“太乙觀好像是上次行動中,唯一無人中蠱的門派。”
“他們看起來也不像有什麽本事的樣子,都沒什麽存在感,可能是運氣好吧。”高江不在意道。
“未必。”白青豫若有所思,“上次一去山裏就中了埋伏,必有蹊蹺。一開始,我還以為是玄清觀中出了內奸,現在看來......”
“李宗主突然問起此人,是早有懷疑了嗎?”白青豫忽然抬頭看我。
“隻是心中有些猜測而已。”我淡淡道。
總不好告訴人家,我是去找叛徒的。
我和他們還沒熟到,把雲隱宗慘痛經曆告訴他們的程度。
“他真有問題!?”高江驚訝的瞪大眼睛,十分痛恨,“要是早看出他是個奸細,我徒兒也不會受罪了。”
“師父,沒事,現在還活著就好!”他的徒弟高城聞言,抬起頭來,笑著對他說道。
高江十分欣慰。
高城麵相憨厚,甚至有些木訥,是個沒心眼的老實孩子。
叫敬酒就敬酒,叫吃飯就真吃飯。
反倒是白青豫的弟子活絡機靈一些,會說幾句場麵話。
不過,在這種長輩交談的時刻,他也很知趣的沒有插話,而是默默的聽著。
“李宗主心思縝密,睿智過人哪!”白青豫由衷佩服,連連讚歎,“隻是這人十分低調,沉默寡言,我們和他沒有多少接觸。”
“那你們可知太乙觀在哪裏?我想去會會此人。”我道。
“我們還真不知道,不過可以托人打聽打聽。”白青豫道。
“那就麻煩二位了。”我端起酒杯感謝。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