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點力道對我來說還不是事兒,都用不著人皮手套的幫忙,就把石頭移開了。
咕嚕嚕。
石頭滾到一邊,黑森森的井口露出了出來。
“嚶嚶嚶......”
一個瘮人的女人哭泣聲,從滿是鮮血的井口裏傳出。
“有人嗎?”
我朝著井裏喊道。
“嚶嚶嚶......”
“嗚嗚嗚......”
井裏的女人隻知道哭。
我左右看了看,在院裏找了幾塊小石頭,丟進井裏。
“說話!”
“再不說話我走了啊!”
“啊啊啊!”
井裏的女人仿佛受到莫大的驚嚇,淒厲的慘叫了幾聲後,突然安靜下來,沒有一點聲音。
而同一時間,左中右那三扇房門也不約而同的關上了。
“哦?有意思。”
我挑了挑眉,暫時放過古井,就近走向最中間的那間屋子。
房門緊閉,窄小的窗戶黑糊糊的一片。
咚咚咚。
我很禮貌的敲門。
“有人嗎?我來打聽個事兒,你們這裏有沒有人見過幾個學生?”
“聽得見嗎?”
“哦,不方便出來啊,沒關係,我進去見你就是了!”
我溫柔的推開反鎖的房門。
鎖頭咚的一聲落地,房門重重的彈在牆壁上,撞的歪斜了些。
“哎呀,你這門和鎖的質量都不太好啊......”
我走進屋裏。
牆上擺滿飄動,一口漆黑的棺材停在屋子中間。
供桌上擺著發黴的糕點,兩隻白蠟燭亮著昏黃的光。
竟然是個靈堂。
“都躺下了,怪不得不方便開門。”
我走過去,拍了拍棺蓋。
“跟你打聽個事,見沒見過七個學生?”
“他們來這玩了很久,家都不回了。”
“屋裏爹媽擔心的很哪!”
棺材裏有細碎的聲音響起。
刺刺拉拉——
好像是指甲抓撓棺蓋。
“你說什麽,大聲點?”我側耳傾聽,“哦,要出來啊!我幫你我幫你!”
說著,我就抓著棺蓋用力一推。
呯嘭一聲。
棺蓋落地。
漆黑的棺槨裏,躺著個身著鮮豔紅衣的——男人。
躺的板板正正,雙手攏在寬大的袖子裏。
“喲,穿這麽喜慶,是要當新郎官了麽?”
男人枯瘦如柴,膚色慘白,臉頰都凹陷下去了,一看身體就不好。
我好心的攙扶著他坐起來。
他的身子輕飄飄的,一點重量都沒有。
“你見過那幾個學生嗎?”
男人始終緊閉雙眼,緊緊抿著嘴巴。
“啥?大聲點,我沒聽清。”
“哦,你說帶我去找他們啊。”
“那可太感謝你了!”
我把男人從棺材裏拎出來,攙扶著他走出靈堂。
“你說在那邊?”
“好,我們這就去。”
我攙扶著男人走向左邊的屋子。
離那緊閉的房門越來越近,男人的眼皮忽然睜開,露出一雙遍布紅血絲的猙獰眼睛。
“啊啊啊啊啊!”
他輕飄飄的身體瘋狂的掙紮起來,發出殺豬般的嚎叫,手裏一塊閃著寒光尖銳東西,朝我脖子狠狠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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