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情早就相抵了。”
虛海主持搖搖頭,淡笑道。
翌日。
寺院裏麵有專門的小和尚上來給莫安溪送早飯,莫安溪在整理好自己的著裝往外頭走時,便看到放在木板上麵的清湯寡水,一個破舊的瓷碗裏麵裝著一些類似於粥的糊狀物。
香菱正對著那一份早餐愁眉苦臉,根本不知道這些東西要怎麽讓人下咽。
就是一碗沒有幾粒米的粥,真能是讓人喝的?
香菱正苦惱要怎麽開口,卻見莫安溪端起粥碗,直接喝了起來,她一雙眼睛瞪的好像銅鈴一般大,話也沒法講利索了。
“小姐,這……這東西怎麽能給你喝?”香菱忙著想要把那個碗接過來,但莫安溪卻拿著起身,去了外麵的井邊,正是準備打水洗碗。
香菱想跟著,卻被莫安溪一個眼神瞪了回去,還有些發怵。
小姐這樣子,當真是嚇人。
莫安溪雖然不曾幹過這種下人才做的事情,但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像模像樣地開始了,先是用水打濕,再是把上頭的一粒粒米小心地扣下來。
似乎把這碗當做了一個珍寶般,特別小心翼翼。
莫安溪把碗洗完了,又去洗了幾個碟子,全都在原先的那塊木板子上擺好,這才收了手。
“香菱,你在這裏等等兄長,他等會會派人給你送吃食來。”
“小姐怎麽不留著一塊?”
香菱想之前莫安溪隻是喝了一碗沒有幾粒米的粥以及幾碟放著過夜的小菜,吃完不要鬧肚子就算好,更不要說是能夠吃的飽。
“我要是留著一塊,不免得又要被人說閑話。”莫安溪隻是說了一句勉強能夠算得上是解釋的話。
虛海主持昨天的那一番提醒,她是真真切切的給聽到了自己的心坎裏去,知道自己在這寺院裏麵辦事一定要低調再低調,他們怎麽給自己安排,自己就要怎麽辦,千萬是不可以壞了規矩。
香菱見她這樣子便知道,肯定是昨天晚上那虛海主持留著莫安溪說了些什麽,索性把自己的嘴給乖乖的閉上,一言不發。
莫安溪跟著寺廟裏麵的尋常香火客一起去祭拜,莫翼風和穆芙蓉兩個人約莫是過了一個時辰才到,手裏麵提著大大小小的紅色食盒,即使沒有打開,香菱也能夠聞到裏頭的香味。
“安溪昨天晚上住在這種地方?”
穆芙蓉看見那一扇破破爛爛的院門,把自己手上的食盒交給一旁的小丫鬟,推門而入。
迎麵而來的便是一股發黴的味道,還夾雜著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怪味,穆芙蓉相對於是舒緩的眉頭在於瞬間皺了起來。
“夫人,少爺。”香菱見到兩個人已經來了,邁著小步,匆匆地把他們的東西給接到自己的手上,“小姐去聽虛海主持作法了,要晚膳的時候才能回來。”
“無礙。”莫翼風同樣也用嫌棄的目光掃視了一下四周,這地方比定安侯府的柴房更髒些!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