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才人嚇了一跳,趕緊和季太醫出去了。
房門一關,皇上便說道:“錢寶林,這兩個月以來,朕都沒有召幸過你,你的胎,從何而來?”
錢寶林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渾身顫抖,說不出話來。
宣綠華驚得目瞪口呆,指著錢寶林,問道:“你?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說啊!趕緊給皇上說清楚,求皇上饒恕啊!”
錢寶林跪著,哭訴道:“皇上,臣妾冤枉!臣妾也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啊?皇上,請你相信臣妾!”
皇上怒斥道:“賤婦!明明你都有了身孕,還敢說冤枉?你是想包庇那個奸夫嗎?朕待你不薄,你卻做出這等醜事,朕如何能饒你?”
錢寶林還在百般抵賴,死不承認,宣綠華趕緊說道:“皇上,看在秦王剛剛滿月沒多久的份上,別生那麽大氣,讓錢寶林慢慢想想,她一定能想通,承認錯誤的!”
錢寶林怒罵道:“宣氏,你故意栽贓於我,真是用心歹毒!你這個賤人,你不得好死!”
宣綠華才不會和她對罵,隻是又重複了一次秦王滿月之事,皇上被宣綠華啟發,突然想起了。
“對了,朕想起來了,秦王滿月宴那天,你去哪裏了?弄得衣衫不整,頭上怎麽還會有草屑?”皇上冷冷問道。
錢寶林原本蒼白的臉驟然通紅,她悄悄抬眼瞄了皇上一眼,卻被皇上看在眼裏。
“臣妾給昭儀娘娘在尚服局訂做了一件禮物,那日早上去取的,尚服局也可以作證的!臣妾並沒有去別的地方!”錢寶林說道。
宣綠華詫異地問道:“對了,前些日子,尚服局的一位尚宮和本宮說,那日你的確去了尚服局,隻是很早就拿到了禮物,離開了,可是你卻很晚才到滿月宴現場,中間那段時間,你去了何處?”
錢寶林一下子慌了神,罵道:“皇上,定然是誰在背後嚼舌頭汙蔑臣妾,臣妾離開了尚服局,就直接去了綾綺宮,哪裏都沒去啊!”
皇上沉聲問道:“尚服局哪個尚宮說的?”
宣綠華道:“是盧尚宮!前兩日,臣妾要給奴才們做夏衣,便請她幫忙,她跟臣妾說的。”
錢寶林怒罵道:“什麽盧尚宮?這是哪裏來的賤婢,敢汙蔑臣妾?她這麽信口胡謅,就該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斷子絕孫!”
皇上突然暴怒起來:“你這個賤婦!你還敢抵賴?還敢詛咒盧尚宮?你是想死嗎?你若是不老實交代,朕就滅你滿門!”
宣綠華道:“錢寶林,你說話歸說話,不要拉上無辜的人,盧尚宮那樣的好人,你敢詛咒她,本宮看,該天打雷劈的是你!皇上,不如把錢寶林的侍女叫來,再喊上刑役司,一問便知!”
皇上說道:“正是,錢寶林,你若是再不從實招來,朕也讓你常常刑役司的手段!到那時,可別真不念及舊情!”
宣綠華也跟著說道:“是啊,錢寶林,你怎麽說往日也是服侍皇上,孝敬太後,大家都看在眼裏,你把事情跟皇上一五一十地說了,皇上也會念及舊情的啊!”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