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卻不是糾結這個問題時候。
摸了摸隱隱生疼的後腦,問道:“我昏迷幾天了,現在什麽時候?”
“今天二十八號。”周嫂算了下,“您是二十一號出的事,應該昏迷有一個星期了。”
“一個星期。”白子茵手一抖,身子一陣頹然。
這期限對她來說,太過殘忍了。
腦子雖然進了血塊,這並不影響她的記憶。
她依然記得,她是周末去赴的宴,周日,要去迎接洛小荷。
而半個月後,她得把有關白子茵跟莫凝雪之間的糾葛證據交給何其修。
但現在,無緣無故去了一個星期。
再然後,莫家跟她在談一出生意,她昏睡這麽久,怕是黃了。
剛醒來時候,腦殼不疼,想到這些,卻是疼得她連連吸氣。
“太太。”周嫂攙扶著她的胳膊,有些無措,“您先躺著,我去給先生打個電話。”
“不用。”白子茵拉住她,“我喘一會兒氣,就緩過來了,不要麻煩他。”
即使傷了腦袋,白子茵也沒忘記自己的處境。
她跟段晟司之間的婚姻,依然隻是名義上的。
他會關照她,隻因為她是他妻子。
但愛和疼這些東西,別指望了。
他的情,他的體貼,在另外一個女人身上。
縱然那個女人,背叛了他。
不過這些,跟她有什麽關係呢?
她隻需知道,他們之間,隔著很大的距離,根本,也是不應該那糾纏到一起的。
“您都這情況了,還不讓我通知先生。”周嫂有些恨鐵不成鋼,“那是您的丈夫,夫妻兩床頭吵架床尾和,有什麽坎兒過不去的,哪裏有隔夜仇呢。”
白子茵扯了扯唇。
夫妻兩沒有隔夜仇。
但她和段晟司……
嚴格來說,並不算夫妻。
這些不該說給周嫂聽,她也不解釋,隻是揮了揮手。
“總之,別告訴段晟司我醒過來了。”
“太太,你……”周嫂想說什麽,目光落在她堅決的臉上,話頭戛然而止。
“算了,兩口子鬧別扭,總有清明的那天。”
周嫂將藥碗往她方向推了推。
“太太,您先喝藥,肚子餓了吧,我去給您熬點魚粥。”
周嫂的魚粥,味道一絕,本就餓了,聽得這話,更餓。
白子茵眼睛一亮,“那就麻煩周嫂了。”
周嫂是段家的傭人,她不敢麻煩段晟司,卻不會跟周嫂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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