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的事情。”段晟司表情又恢複了沉冷,公式化開口,“我提醒過了。”
白子茵:“……”
遇到一個情商為負的男人,也是心累。
懶得繼續這個話題,眼波流轉,“你不是去找人談事情嗎?談好了?”
段晟司鮮少出席這種聚會,他應該是嫌棄上不得台麵。
但他還是過來了。
應該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隻是兩人關係平淡,段晟司不主動開口,她亦不會去打探。
“恩。”段晟司點頭,提到這事,眼眸一片烏沉,深深的,仿佛暴雨將至。
“回去吧。”
白子茵猜測,他所談的事情,應該是崩了。
因為就連腳趾頭都能感受得出來,這位段總,心情何其糟糕。
“……好。”雖然剛來沒多久就回去,屁股都沒坐熱很不爽,但衣食父母段晟司都開口了,她自是得應了。
雖不是小鳥依人百依百順低眉垂眼,但沒必要的事情上麵,也不需爭執。
“你還不想走?”
段晟司何其細心,自是感受到了女人的不悅,麵無表情問了一句。
“沒有。”寄人籬下沒有矯情的資格,白子茵趕忙表明態度。
“那就再給你十分鍾。”
“啊?”白子茵是真的懵了。
這明顯就是為了她妥協的。
說一不二的段晟司,居然有替她真心著想的時候?
這意味著什麽?
她目光灼灼,仿佛能將人燙傷。
段晟司扛不住她的熱情,視線不由偏移了一瞬。
白子茵更加好笑,順著他的目光移過去,剛到嘴邊的調笑瞬間咽了回去。
那個方向,是酒店特意開辟出來的舞池。
此刻音樂舒緩流瀉,帶著奇異躁動人心的荷爾蒙,一對對男女相擁進入了舞池。
完美的探戈,優雅的步伐,讓人心底的某種東西,悄然炸裂。
“怎麽了?”
許久得不到回應的段晟司不經意側頭,卻見她神色有些怔忪,目光裏夾帶著無比的懷念和傷感,仿佛在下一瞬,就會哭出來一般。
垂在身側的手動了動,有股什麽衝動上湧,被他強自壓了下去。
“我想跳支舞。”有些事情,隻能自己知道,哪能說得出口。
白子茵眼眸眨動,濕漉漉的眼神小鹿一般看著他,“你陪我。”
“憑什麽?”段晟司說道,一臉興趣缺缺。
成年男人,穩重得沉悶,他是一步都懶得動。
“就憑你是我老公。”白子茵似乎吃了豹子膽,一邊說著,不管他神色如何,拖著人就進入了舞池。
段晟司對自己妻子,有些莫名的縱容,被她拉入舞池,倒沒生氣,見她實在感興趣,便任由她折騰了去。
燈光閃動,隱約舒緩,白子茵搭著他肩膀,低聲問道。
“你可會跳?”
段家出生的男人,交際舞自然不落下風。
盡管他興趣缺缺,還是點頭。
“會跳一段。”
“真好啊。”白子茵眼眸眯起了起來,就像是一隻狡猾的狐狸,曖昧在他耳邊低聲呢喃,“那麽,我們來一段吧。”
舞場上,是她絕對領地,不需他應和,搭著他的肩膀就跳了起來。
旋轉,伸展,扭腰,她跳得沉迷,亦跳得野性十足。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