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裏有兩個女人,情意綿綿的話隻對一方說出,造成的傷害還是不可估量的。
白子芸自覺對宋建已經死心,隻因為他是肚子裏孩子的父親才會舍不得他死,如今聽得這話,心頭一陣酸澀,忍不住別扭說道:“那可不是,他這輩子愛的人,從來隻有一個呢。”
隻愛一個,跟從來隻愛一個,少了兩個字,韻味大不相同。
從來隻愛一個,則說明在遇到沈星夢之前,宋建誰都不曾愛過的。
於是不僅白子芸不舒服,沈星夢也嘲弄揚起嘴角:“宋先生果然是宋先生,跟別人不一樣,即使心有所屬,依然能夠在別的女人身上翻雲覆雨,發泄工具用得真順手。”
空氣裏無形中散發著僵滯的氣息,宋建麵部表情頓住,夾在兩個女人之間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好。
他是個利己主義者,換在平時的話,他肯定毫不猶豫站到沈星夢那邊去,但現在,白子芸懷有身孕呢,懷著他的孩子,他要是這麽站隊了,隻怕白子芸一氣之下,把他兒子給打掉。
這也是他所不能承受的。
兩相權衡之後,幹脆眼觀鼻子鼻觀心,當做什麽都沒聽到。
他裝傻了,白子芸可不裝傻。
心裏頭對自己的定位清楚是一回事,被人戳破說出來,又是丟臉的一回事。
她皺起眉頭,當即就很不高興了:“沈星夢,你說誰是發泄工具呢?”
她堂堂白家養女,羅家小姐,哪裏就成為工具了,她不要臉的嗎?
“誰是不心知肚明?”沈星夢並不知道見好就收這詞,瞧得白子芸不高興,她依然我行我素踩著白子芸的臉,“剛剛你沒聽到嗎,宋建說了,這輩子隻愛我一個人。”
“既然隻愛我,你肚子裏的球怎麽來的,你心裏沒底兒?”
因為懷孕,本就受了很大憋屈,這會兒再被沈星夢刺激,白子芸幾乎要崩潰了。
反而狠狠捏著宋建手腕,沉聲道:“宋建,你告訴她,我這孩子是怎麽來的?”
怎麽來的?
當然是他把她摁倒做出來的!
難道要他仔細描述?
沈星夢還不直接扒了他的皮。
宋建嘴角抽了抽,按住白子芸使壞的手,壓低聲音道:“別鬧,星夢在幫著我們呢。”
在場的兩個女人都不是善茬,又容易吃醋,他除了提醒白子芸現狀,別無他法。
沈星夢囂張又如何,畢竟現在是他們有求於人。
不能夠跟沈星夢起衝突,不能被她趕出去。
白子芸當然知道如今的情況,但這般屈辱承受,又不是她一貫作風。
咬了咬牙,哼了一聲,“沈小姐好心,倒是我多餘了。”
本就是置氣的話,哪裏知道沈星夢真的接了口,“沒錯,你就是多餘的。”
她說完還覺得不夠,輕嗤一聲,帶著嘲弄道:“白小姐,難得你有這般自知之明,既然明白自己是電燈泡,要不要自覺清個場,讓我跟宋建好好享受獨處的時光?”
白子芸噎了一下,一口老血梗在喉嚨裏。
她倒是想走,問題是她走得了嗎?
羅傑和李嬌那對狗男女到處在找她呢,她要是下車,絕對隻能是被抓走的份兒。
不然當她很樂意在這裏看著這兩人卿卿我我?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