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易就淪陷了。
……不過,說她唏噓同情哪個女人,是不可能的。
夾雜目的的接近,本來就不是真心。
自己動了情,被人耍在手心,隻能說是活該。
但是。
白子茵想到昨天跟那女人聊的事情,眼角微微上揚:“你真的對她,沒有過半點心動?”
金琉斂肯定回答,毫不猶豫:“沒有!”
開什麽玩笑,段晟司還在麵前呢。
別說他是真的冷血,就是血是熱的,他敢承認嗎?
段晟司把人給廢了,他救了人回去,沒有感情還能洗一洗,要是有感情……
等著被段晟司誤會他別有居心,心存怨恨,然後連帶他一起一鍋端?
他可不是背鍋俠。
“難怪她會豁出去。”
白子茵勾唇,眼中意味莫名,“看她作得要死,怕是不想活了。”
金琉斂麵無表情,眼都不眨一下。
“你同情她?”
“我更無辜。”白子茵答非所問。
有罪的人要是可憐,她這個受害者,還要不要活了?
等著再被捅一刀嗎?
比起女人細膩的心思,段晟司更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找到月月了?”
“沒有。”金琉斂眼眸微微暗沉,帶著一股大浪即將到來的洶湧,“不過我大致知道她在哪裏。”
“哦?”段晟司看著他,眼中掠過一抹興味。
“在金高林手裏。”金琉斂不想跟他拐彎抹角,“所以我們現在的目標是一致的,不如合作吧。”
這話倒是直白,段晟司食指輕扣椅背,眼眸幽深。
“目標一致?不見得吧。”
他沉聲道,“我要對付的,可是仇人。”
“以及,潛在的敵對分子。”
也就是說,任何有可疑的人物,都不會放過。
他要對付的是金家,段氏和白子茵的敵人,而不是一個替罪羊。
“我跟你無冤無仇,跟嫂子更是沒來由仇恨。”金琉斂也不氣餒,繼續勸說,“我沒有理由對付嫂子,也沒理由跟段氏為敵,金家又不是腦子抽了,才犯下這麽愚蠢的錯誤。”
段晟司毫不客氣提醒他:“事實上,你們這個錯誤已經犯下了。”
說好不得罪段家,但金家已經出手了。
說好跟白子茵無仇,卻已經對付她兩次了。
這樣的動機,別說白子茵不能忍,他自己都忍不了。
當然,解釋的機會還是要給的,兄弟難得,總不能把鍋扣死了。
“準備怎麽解釋?”
“金高林兩年前已經宣布跟金家脫離關係了。”金琉斂說道。
段晟司涼涼反駁:“可你的訂婚宴,他還是去了。”
赤果果的打臉。
“作為客人,不能趕出去。”金琉斂想了想,坦誠說道,“不瞞你說,其實這兩年他過得不算好,經常還是碘著臉來求助我父親。”
也就是說,跟金家還是脫不了關係。
白子茵心念剛過,就聽得金琉斂趕忙補充道:“不過他對嫂夫人出手,這事我和父親都不知道。”
“甚至於,我們金家都受了不小的影響。”
聽得這話,段晟司眸中的幽光更甚,劍眉一挑,嗤了一聲。
“你確定你們脫得了幹係?”
“你父親和你對我們段氏沒有仇恨,金高林又怎麽拉的仇恨?”
想到這裏,他更不舒服了。
“我老婆似乎跟他,從來沒見過麵。”
就這樣被針對,簡直日了狗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