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還把試圖殺害她的凶手交給金琉斂處置?
那人畢竟是金家的人,萬一金琉斂包庇了呢?
段晟司眸光幽邃,似笑非笑:“信得過。”
這麽篤定的話,引發了白子茵的不解:“你這麽肯定,為什麽?”
“因為他有弱點。”段晟司說道,拍拍她的麵頰,“就像是我,被捏了七寸的蛇,撲騰不起來。”
白子茵看他這自信樣子,踟躕少許,打擊道:“萬一你捏的不是七寸呢?”
其實她挺害怕金琉斂隻是演戲。
所謂情深,不過是演戲。
男人一旦狠起來,女人一條命而已,算得了什麽。
拋棄在身後了,照樣可以沒有任何芥蒂尋歡作樂。
“我還有後招。”段晟司唇角翹起,在她唇上輕柔落下一吻,“孕婦不宜多思,這件事情交給我就好。”
“相信我。”
聽得這話,有些躁動的心,霍地平複下去。
嗅著他身上獨有的男人味,鼻息間是他安定的呼吸,一顆心霍然滿滿的。
她忘記了,現在她不是一個人了。
她的丈夫,孩子他爸,是一方霸主。
是有能力護得住她們周全的。
就算護不住……
就算有那一萬之一的可能性,她又能怎辦?
賭唄。
盈盈笑著,跟他唇齒交纏:“我信你,你可得保護好我們。”
女人的信任,將男人的大男人主義思想瞬間拔到頂點。
他眼中踴躍著被信任的動容:“一定!”
“吱呀。”
總有人不識趣,在關鍵時候打斷了纏綿。
段晟司對危險的感知特別敏銳,聽到聲音便抬起頭來,淩厲的目光直掃向門口——他的下屬,斷然沒有不敲門就進來的覺悟。
而金琉斂,剛剛被他削完,暫時還沒那個膽子。
至於醫生護士,更不會直接推門。
那麽來人……
門口的地方就那麽大,段晟司幾乎不用太費力尋找,就能將注意力精準落在還保持推門姿勢的女人身上。
“是你。”他語氣平淡說道,眼中的墨黑色彩,越發濃鬱。
洛小荷知道,他肯定是生氣了。
氣她打攪了他和白子茵的好事。
可是這光天化日的,這麽明目張膽曖昧,怪她不識趣好麽?
心裏一萬個吐槽,迎著段晟司那幾乎能把人吸進去的黑暗眸子,卻不敢蹦出來。
默了默,清了一下嗓門:“凝雪。”
轉移注意力,聽好了,是白子茵叫她來的。
她是來找他老婆的,不是來找他。
不要自作多情,她不喜歡,也不樂意。
兩個字出口,喚得白子茵的應答:“小荷,你怎麽才來?”
頓了頓,有些後怕:“不對,來晚一點也好。”
如果來的太早,說不定剛才的事情,剛才遇到的危險,就被洛小荷給趕上了。
有驚無險也罷,最好遇不上。
平平安安最好。
“怎麽了?”洛小荷何等敏銳,聽得這話目光四下掃射,微微眯起眼睛,“不會剛才在我過來的這點時間裏,那幫混蛋又對你出手了吧?”
白子茵不知道怎麽回答,閉嘴沉默。
“我就知道!”洛小荷頓時暴走,“這些沒有道德底線的家夥,簡直沒有什麽事情是幹不出來的!”
說著目光落在段晟司身上,整個人更不好了:“你男人在這裏,居然還讓你受傷,真是沒用!”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