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幾個保鏢從門外走了進來,衝著薄弈清畢恭畢敬的鞠了一躬後便強勢的將蘇成華拉了起來,拽著他出了病房,暴力的扔了出去。
在關於蘇成華的事情上,他從來都不想留情。
蘇星晚安安靜靜的看著,沒有問薄弈清這是怎麽回事,也沒有心疼蘇成華現在的遭遇,病房安靜下來以後,她重新躺回了床上,蜷縮著身體,閉目養神。
病房裏,隻有偶爾薄弈清敲擊鍵盤的聲音。
蘇星晚手上的傷過兩個星期就要去拆線,正好是今天。她休息了能有半個小時便在薄弈清的陪同下去了那位醫生的辦公室。這個時間人很少,連排號都不用。
在疼痛麵前,剛剛的那些都是小事。
這位醫生在這家醫院裏很有名氣,櫃子裏還放著幾麵錦旗,大概是外麵掛不下了。凳子上像是長了釘子似的,蘇星晚輕輕的坐了上去,另一隻手出了汗,一直攥著薄弈清的指尖。
身上寬大的病號服晃蕩了兩下,蘇星晚皺著鼻子問:“醫生,不打麻藥嗎?”
醫生的語氣很無所謂,“不打,就一個拆線,很快就好了,不會很痛的。”
蘇星晚攥著薄弈清的力道緊了緊,聲音發顫,“醫生,你能不能嚴謹一點兒?是不會很痛,還是一點兒也不痛?”
“準確的說,是隻有一點點痛,但是在可接受的範圍內。”醫生笑得很和藹,但蘇星晚隻覺得這個笑容特別奸詐,就像是一個拐賣孩童的怪叔叔。
薄弈清捏了捏蘇星晚的指尖,“沒事,不疼的。”
“你看,你男朋友都說了不疼,你不信我,還不信你男朋友嗎?”
嗬。
說實話,一點兒也不信。
雖然以前為了不去醫院,蘇星晚經常說什麽“我小的時候受苦受慣了,這點小傷沒有什麽問題”之類的話,但終究還是怕痛的。
怕痛是人的本能,也隻有薄弈清這種鬼才才能不當回事。
“輕點!疼!”蘇星晚瞪大了眼睛,“要不然還是給我做局部麻醉吧!”
醫生應下了,大概是也看出了這是個極其怕疼的病人。
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蘇星晚還是覺得很痛。
在安靜的辦公室裏,蘇星晚偶爾痛苦的喊一聲,大抵是害怕薄弈清會疼,她不敢太用力的攥薄弈清的手,隻能呼幾聲痛,拆線拆到一半的時候,醫生打趣說:“姑娘,這嗓子是練過的吧?”
蘇星晚喘了幾口氣,表情特別哀怨,這口氣還沒喘過來就聽到薄弈清說:“你要是再喊疼的話,我就用手機錄下來了。”
蘇星晚閉上了嘴,她想到前天薄弈清給放的自己發燒時說的胡話,簡直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黑曆史。
一世英名,就這麽給毀了。
之後的拆線,蘇星晚感覺到疼時就隻是輕輕的往後瑟縮一下,想說話又不敢。進入尾聲時,薄弈清好像鬆了一口氣,聲音都沙啞了幾分,“我記得你以前答應過我,以後不會再受傷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