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生子”這三個字說出來後,蔣貫的臉色果然瞬間就變了,漫不經心的眼色一點點變得凶狠,胸口劇烈起伏,笑容裏有明顯的報複意味。蘇星晚的心這才平和一些,瞬間覺得萬分解氣。
“你說,如果陳晨落到我的手裏,你會不會很心疼?”蔣貫往床邊走了幾步,“如果我抓到了他,我會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每天都用沾了鹽水的鞭子抽他的身體,每天讓他骨折一次,晚上接好後,第二天繼續打斷。”
“怎麽樣啊弟妹,是不是很心疼?如果心疼的話,就幫我辦事,可能我一開心,就考慮不對他動手了。”
他的眼中閃爍著報複的快感,眼睛是猩紅的,就像是一個從地獄爬出來的魔鬼,一舉一動都意味著摧毀。
蔣貫大概是花了很大的功夫研究了自己的過去。
好像所有人都以為自己放不下陳晨,覺得自己可以為了他做任何事。
可一提到陳晨這個名字,真正的感覺也就隻有惡心厭惡而已。
軟肋?
蘇星晚嗤笑出聲,喝了一口已經晾了二十多分鍾的白開水,慢悠悠的說:“隨便你,你要是抓不到他的話,可以找我,你要是想要虐待他,就把圖片發給我,讓我也開心開心。”
“你還真是嘴硬,都這個時候了,還不承認。”蔣貫歎了一口氣,“那就不能怪我了,到時候你可千萬別哭著來求我。”
他的眼神裏充斥著勢在必得,轉身走了。
門被用力關上,蘇星晚的目光逐漸冷了下去,指尖貼在杯身上,索取著最後一絲溫度。
明明是春天,卻仿佛一天比一天冷。
她的唇角突然溢起一抹笑,輕聲說了一句“蠢貨”。
現在蔣貫和蔣楓的關係應該並不好,雖然表麵上依舊沒有隔閡,但從眼神的互動也可以看出不對勁。
那個時候蔣貫幾乎已經成為了一枚棄子,薄子榮對他已經徹底失望。在這種緊急的情況下,蔣楓懷孕了,雖然檢查出這很有可能是一個不正常的孩子,但是後來也想出了解決的辦法。
千算萬算,沒想到居然會早產。
這個畸形的孩子沒有被替換掉,蔣楓能指著這個殘疾孩子什麽?
這個時候她無依無靠,唯一能夠依賴的也就隻有蔣貫。
蘇星晚分析著現在的局麵,心裏為薄羿清鬆了一口氣。
隻是那個剛出生的嬰兒恐怕接下來會舉步維艱,在家裏幾乎不會有什麽地位,縱使薄子榮已經接受了他,但是心中畢竟是有些排斥的。
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際,臥室的門再次被推開。
這次進來的是薄羿清。
他穿了一身灰色的風衣,眉眼有些疲憊,本來打算叫蘇星晚準備一下,馬上就回去。可一推開門就看到她捧著一個巨大號的水杯,差不多能遮住大半張臉,身上還穿著一件白色的寬鬆襯衫,依稀可見精致的鎖骨。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