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聽著男人的指示桑冉冉進了衛生間,門一關上,她背靠門露出一抹苦笑,本打算自立自強,能先傅寒聲一步聯係上他……現在看來,隻能當個籠中之鳥等男人來救她了。
上了廁所,桑冉冉看著鏡子裏的自己。
如果傅寒聲在,那麽熟悉了解她的他一定能看出來她隱藏起來的恐懼。
但如今他不在,桑冉冉就隻能故作堅強,她鞠了把水拍了兩下臉頰,拉開門走了出去。
那一瞬間,她正好看到男人正好低頭看時間,桑冉冉慶幸,她沒在裏麵拖拉。
麵上一絲情緒沒露的桑冉冉率先走在前麵,從衛生間到客廳的距離,說不上遠,但可以看得出這是兩房一廳的戶型,旅館會有這樣的戶型嗎?
桑冉冉有些懷疑這是自用房。
但有人家裏的自用房會用酒店式的床品,以及很多一次性的洗漱用品嗎?
途經客廳,桑冉冉用餘光看了看和她房間門呈對角的房間,那扇門沒關嚴實,留了條縫。
客廳是兩個男人在守著,那個房間應該是徐婧的。
“快回去,磨磨蹭蹭的幹什麽?”
徐婧不耐煩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桑冉冉不著痕跡的收回目光,停住腳步,回頭瞪她,“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磨磨蹭蹭了?”
“嗨啊,你還敢跟我吵架?”
兩個男人頓時露出頭大的神情,他們再一次一個按住徐婧,一個擋住了桑冉冉的視線,把人送回了房間,再鎖上門。
桑冉冉回了房間也沒上床,貼耳朵到門板上,聽著外麵的動靜。
“你們拉我幹什麽?我真想撕了她的嘴。”徐婧惡聲惡氣的說。
桑冉冉撇撇嘴,就聽男人勸她:“你跟她計較那麽多幹什麽?先生不是說了,她還有用,你可別因為使小性子耽誤了先生的大事。”
“不然你以為她能這麽囂張?我一直在忍她我跟你說。”
“行了,時間不早了,你先去睡覺,我跟熊哥守在這。”
這個說話的男聲比較陌生,桑冉冉摸了摸下巴,帶她去衛生間的男人是叫熊哥,另一個暫且就叫無名好了。
無名這話剛落,熊哥也立馬附和道:“是啊,馬上十二點了,你先去睡,有什麽事明天早上起來再說。”
“行吧,半夜有事你們記得叫我。”
“好好。”
熊哥跟無名連聲答應。
等傳來關門聲,桑冉冉才上了床,靠坐在床頭繼續想著對策。
想了半天沒想出來,反倒是越來越困,桑冉冉迷迷糊糊地倒了下來,側過身順手將一個枕頭抱在懷裏,她自暴自棄的想:算了,先睡個覺起來再說。
與此同時。
迪拜最豪華的酒店,傅寒聲坐著輪椅在落地窗前。
他看著下麵一條條筆直的車道,縱橫交錯,那上麵一輛輛看起來如螞蟻那般渺小的車輛“嗖”的一下來來往往,窗戶上還倒映著他清晰的麵容,臉部線條冷硬,一雙眼睛沉得比今夜的夜空還要寂靜。
十二點了。
距離他的妻子被綁已經十二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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