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簾的是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的錆兔。
而錆兔的身上還纏滿了繃帶,就好像木乃伊一樣。
隻不過和木乃伊不同的是,錆兔身上的那些繃帶已經被鮮血所沁,已經有絲絲鮮血浸透的繃帶。
真菰則是坐在一旁,為錆兔更換著繃帶,時不時幫錆兔擦一下額頭的冷汗。
二人對被踹碎的木門並沒有過多的在意,反而對於齊白的到來十分開心。
錆兔看到了齊白的到來,硬是從沒有一絲血色的臉上擠出了一個難看笑容。
“齊白,沒想到你竟然來了……”
真菰也跟著打了一聲招呼,“齊白~”
隨即繼續忙碌了起來。
齊白看到錆兔現在的樣子,那叫一個內疚,那叫一個後悔。
自己為什麽要用這樣的方式和錆兔打招呼,自己可真不是人啊,自己可真該死啊,這種來自內心的譴責真的是……
好吧,如果實話實說的話,以上這些情緒也隻在齊白的內心中出現了一秒而已,一秒以後,就消散的一幹二淨。
至於那些情緒為什麽隻停留了一秒?很簡單,對於齊白來說,就算錆兔隻剩下一口氣兒,他也能救回來。
而真實停留在齊白內心中的情緒隻有一個,那就是疑惑。
要知道,錆兔的實力可是並不弱的,普通的鬼在他那裏就是嘎嘎亂殺,就算是下弦也能拚一下。
但是,可不要忘了。
現在的下弦隻剩下了三位,一個是下弦之一姑獲鳥,一個是下弦之二佩狼,再有一個就是下弦之五累。
而且無慘已經明令過所有十二鬼月,一旦碰到鬼殺隊的人,絕對不能出手,第一時間跑路!
所以錆兔是怎麽重傷的,這讓齊白十分的疑惑。
看著重傷的錆兔,齊白決定,先把錆兔治好了,在詢問他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
雖然齊白想了如此之多的事情,但是在現實中也僅僅過去幾秒鍾。
聽到了錆兔和自己打招呼,齊白瞬間就反應了過來。
“是啊,兔子,我來了。”
“如果我要是不來的話,我還不知道你傷的那麽重呢。”
“你先不要跟我說話,先好好休息,有些事情我問一下真菰就可以了。”
說完,齊白扭頭看向了一旁的一直在忙碌的真菰。
“真菰,你先停一下,你跟我說一下兔子現在的情況。”
然而真菰聽後並沒有停下來,而是一邊忙碌一邊說道:“錆兔現在沒有什麽生命危險。”
“隻不過失血過多,還有傷勢太重,需要休養好長一段時間。”
“前幾天,錆兔還在跟我念叨著說你為什麽不回來呢,他可想你了。”說到這裏時,真菰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
而躺在床上虛弱的錆兔聽後,強打起精神反駁道:“真菰……你不要胡說,我什麽時候說過我自己想齊白了……”
“誰會想念齊白那個狗!”
雖然錆兔虛弱,但是狗那個字,仍然說的那叫一個鏗鏘有力,聽的齊白一腦袋的黑線。
瑪德,這個錆兔!
鑒於他現在是傷員,自己就不和他計較了。
沒有搭理錆兔,齊白又問道真菰。
“兔子的具體傷勢如何?大概都傷在什麽地方?你跟我說一下。”
“嗯,我想想,錆兔傷的地方有點多,我一時半會想不起來。”真菰說完這番話以後,掰著手指數了數。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