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猗窩座朝著地麵墜落之時。
齊白此時則是抬起頭,眯著眼睛看向了天上。
一旁的錆兔和杏壽郎二人正在竊竊私語。
“我靠,杏壽郎,你說猗窩座要不是鬼的話,他被扔上這麽高還能活著嗎!”
然而杏壽郎沒有回答錆兔的問題,而是用一種看智障的眼神看著他。
看著杏壽郎的眼神,錆兔也在此時反應了過來,自己的這個問題真的是太過於智障了。
猗窩座要是不是人的話,早在齊白給他掄圓的時候,他就已經死了。
還說什麽上天不上天?
一想到這裏,錆兔那叫一個尷尬,自己為什麽能問出這麽智障的問題?
想了想,錆兔決定緩解一下自己和杏壽郎之間那尷尬的氣氛。
但是要說些什麽,才能緩解這尷尬的氣氛?
經過錆兔的深思熟慮,突然想到了一個非常好的話題。
“咳咳咳,那個什麽杏壽郎,你是什麽柱來著?”
杏壽郎:???
這人是不是有病?他是不是有病啊?
他是怎麽想到問自己這種問題的?問自己是什麽柱?
就尼瑪離譜!
雖然,錆兔問的很離譜,但是杏壽郎還是回答了他,並且還反問了一句。
“我是炎柱,你那,錆兔?你是個什麽柱啊?”
這下子輪到錆兔疑惑了。
不過,疑惑歸疑惑,但是錆兔還是很尷尬。
自己不明白為什麽自己會問出這麽智障的問題啊?
經過一番思考以後。
錆兔最終把這個鍋甩到了齊白的身上,而且甩的理由還十分的充分。
理由大概是這個樣子。
都怪齊白把自己帶壞了,要不是齊白把自己帶壞了的話,自己怎麽問出這種智障的問題呢?
是這個樣子!
想到這裏錆兔朝著杏壽郎尷尬一笑。
“嘿嘿,我是水柱,真巧啊,咱們兩個竟然都是柱!”
杏壽郎:……
不是,他不知道什麽叫做尷尬嗎?
他是怎麽想著回答自己的這個問題的?
啊啊啊,尷尬死人了!
雖然杏壽郎的心裏尷尬的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但是,他的臉上卻沒有什麽過多表情。
隻是呆呆的看著天空之上。
而錆兔嗎,已經尷尬到不能再尷尬了。
自己今天怎麽回事?為什麽一連問出了好幾個這麽ZZ的問題?
一想到這裏,錆兔恨不得給自己兩個耳光。
不過沒說話的杏壽郎讓錆兔接下來好了不少,不至於在像之前一樣那麽尷尬。
隨後,錆兔學著杏壽郎的樣子,一起看向了天空。
至於炭治郎他們三小隻還有禰豆子,他們三人對於齊白和猗窩座的戰鬥,倒是並沒有太放在心。
此時的四人,正在總結剛才的戰鬥。
試圖從剛才的戰鬥中吸取到一些經驗。
齊白和猗窩座的戰鬥,四人表示,戰鬥太過於高端,自己什麽也學不過來,還是洗洗睡比較好!
哦,差一點就把咱們的無慘夫人給忘記了。
無慘嗎,倒是沒說什麽離譜的話,也沒有在複盤什麽戰鬥,而是拿出手機對準天空。
看那架勢好像要打卡一樣。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